“啊？老瓊斯那就能買，啥都能買到。”十四有些發蒙“為啥突然問我這個問題？”
“因為我不想再去找老瓊斯了，讓一個人知道過多的秘密我總覺得不妥。”秦風點了顆煙“所以空間裏除了老瓊斯還有別的販賣情報的人麼？”
“有，m酒吧全是情報販子。”秦十四考慮了下說道“但是m酒吧是真正的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有騙子也再正常不過。你要是去那裏買情報，第一小心被騙，第二小心被黑心商人宰。”
秦風點了點頭“買情報需要對接暗號什麼的麼？”
“……隊長你是電影看多了吧？你隻要叫一嗓子就會被無數賣情報的小販包圍的。”秦十四聳了聳肩“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我總覺得你自己去要被坑。”
秦風沉吟了一下，覺得讓十四和自己去打探程載道的消息並不合適。雖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但白澤這種冷靜到非人的家夥臨死前就一定不會給自己挖坑麼？
“不用了，我去去就來。”秦風說著向銘牌傳達了指令，直接傳送到了m酒吧。
比起其他酒吧，m酒吧絕對算得上烏煙瘴氣。有不少情報販子在兜售著自己的情報，還有一些女性選入者用不菲的進化點為自己整容塑身後在酒吧內公然做起了應召女郎的勾當。
當然了，還有人直接把m酒吧當成了不花錢不用注冊的地攤，向著來來往往的人推銷著自己用不上的裝備…
秦風很快就盯上了一個頭發亂蓬蓬的年輕男子，自從秦風進入m酒吧後，已經看到有三波人從他那裏心滿意足的走了，看起來對得到的情報非常滿意的樣子。
趁著那年輕男子休息的功夫，秦風裝作不經意的走了過去，在男子對麵坐了下來。
年輕男子抬頭看了一眼秦風，臉上帶著一絲職業化的微笑“你好新麵孔，我叫馬庫斯，請問有什麼能幫到你的麼？”
秦風暗暗點頭，就這職業化的開場白就比那幾名站著吆喝的情報販子強了太多。
“是這樣的，聽說在你這隻要進化點足夠就能換取到情報。我想打探一個人，一個現實世界中的人。請問需要多少進化點？”秦風斟酌用詞後，抿了一口酒杯裏的莫吉托對馬庫斯問道。
“分人不同，分你想要打探的東西不同，價格當然也會不同。”馬庫斯攤了攤手“如果你想要打探一個普通人，隻要知道他所在的國家，1000進化點就足夠了。但如果他是選入者，這個價格要乘十，如果是資深者，這個價格還要再乘十。至於別的情報，像是他的擅長屬性或者技能什麼的，這個是附加收費項。”
秦風粗略一算，發現打探一個普通資深者需要的進化點足足十萬以上。這個價格是他從來都沒想過的。雖然囊中羞澀，但秦風知道絕對不能在這個情報販子麵前表露沒錢的窘迫。他再次抿了一口莫吉托，想了想問道“那你說的打探，能提供給我的情報都有什麼？”
“哦，在我們業務範疇內所有能夠打探到的信息。包括這個人的身高體重年齡性取向。當然了，還有具體的住址和常用聯係方式。”馬庫斯業務非常之熟練“當然了，新人折中價隻需要3000進化點。用3000進化點買斷一頭可以不斷提供進化點的肉豬無疑是劃算的買賣。”
秦風一愣馬上就知道這馬庫斯說的是什麼。
原來養殖者隊伍可以通過這樣的情報販子來確定肉豬的家庭地址等信息，就算是出空間以後也不怕肉豬叛逃。
這樣的事情……真的很齷齪。
秦風隻是皺了皺眉頭，並沒有多說什麼。他不是衛道士也不是聖人，沒必要路見不平就要管一管，畢竟存在即合理，這群情報販子看樣子在空間中混的風生水起不是沒有滋長土壤的。
“不是肉豬，應該隻是一個普通人不是選入者。當然了，可能這個人會很強，甚至解開了鬆果體一階進化。不知道對這樣的人你們怎麼收費？”
馬庫斯疑惑的撓了撓亂蓬蓬的頭發“嗯？沒進入空間卻是鬆果體一階進化者？現實世界中有這種人的存在麼？”
秦風歎了口氣“目前我所知的就有兩位，至於別的我也不知道更多了。不然我也不會來請求你們幫助。但是話說回來，隻要人能調查出來，進化點不是問題。”
馬庫斯知道自己是生意人，不該問的自然也就不再問下去。他想了一會答道“你說的情況很特殊，我們從沒接過這樣的單子。或許你可以告訴我你需要調查者的姓名，讓我們先查一下他是不是空間的選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