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讀者發現他寫的東西已經連八卦小報上的故事都不如,連當初最狂熱的讀者,也難以忍受這些新的蹩腳內容,他們甚至否認他是真正的奧爾菲斯。不久,這個曾名動一時的名字再也沒有出現在公眾視野中,出版社方更當他死了一樣。”
“七年前。
一座廉價出租屋二樓,一間不起眼的私人偵探事務所開張了。
不同其他事務所,這裏門可羅雀,如果你隻是丟了貓貓狗狗,或是想知道誰在背後給你戴綠帽子,來這裏通常不會有錯。
就在一月前
某富商年幼的女兒在鄉下度假時,離奇失蹤,調查後發現所有證據都指向了那個惡名昭著的莊園,案件中疑點重重,警方卻並不願意深入調查,富商需要人幫他調查出真相,最重要找到他的女兒。
兩天前
奧爾菲斯收到了富商的委托函——邀請奧爾菲斯協助幫忙調查那個莊園以找回自己失蹤的女兒,伴隨委托函還有一張金額巨大的支票,這可是偵探社自成立以來收到過最大的傭金,奧爾菲斯寤寐求之。
昨天
迫不及待的奧爾菲斯出門寄出了回執函,並利用這筆傭金購置一些所需品,準備明天出發。
一夜好眠
今天,偵探出發了,去往那個‘惡名昭著’的莊園。
因為莊園地處偏遠,加之今天下著雷雨,奧爾菲斯迷路了,將近夜晚才到達莊園,為了躲雨,奧爾菲斯直接來到荒廢已久的主屋開始調查…”(以上內容部分摘取自第五人格故事背景)。
“萬般皆是命,一切不由人。”
“親眼所見,亦非真實。”
“你們的故事,從這開始。”
“或在這結束。(完成本世界得到回憶之路)”
紅光漸漸消散。
地上的秦風還沒醒來。
他身邊三個神色各異的人看著胸前的銘牌,在沉思著什麼。
“呼,雖然不知道這個見鬼的地方是哪,也不知道這個奇怪的小牌牌是什麼東西,不過還是很高興認識各位。”一個清瘦的少年放下了銘牌。
臉因為常年運動被曬成了健康的古銅色,掩蓋了不少雀斑。
年輕,極有活力。
“我叫波德,最後的記憶是在上課的時候睡著了,不知道怎麼就出現在這兒了。”少年嚼著不知道從哪掏出來的口香糖“諸位有沒有什麼要說的?”
“他沒死。”蹲在地上觀察著秦風的冷峻女孩開口說道。
短發,柳葉眉,丹鳳眼。
“…這好像是個正常人就能發現吧。”波德翻了個白眼,看向一旁沉思著什麼的陰沉男子“兄貴,你還沒有說過話嘞,起碼說說你叫什麼名字吧。”
“陳雙秋。”陰沉男子說完一句就不再言語。
波德聳了聳肩“兄貴啊,你這麼自閉是不是心靈受過什麼創傷?沒關係的…”
“我們不熟。”陳雙秋回到。
“不不不,兄貴你誤會了,我是想告訴你一個真理,如果生活欺騙了你,不要悲傷,不要心急。因為它明天還會接著欺騙你,還有後天和大後天。”
“……”陳雙秋搖了搖頭,不再回應。
“小姐姐,你怎麼稱呼?”波德見再怎麼和陳雙秋說話,那個冷峻的男子都不再搭茬,轉臉問向地上觀察著秦風狀態的女孩問道。
“好說,婁二。”冷峻的少女頭也不抬的回到“叫我婁二爺就行。”
“臥槽?”波德一激動把吧唧吧唧嚼著的口香糖咽了下去“…咳咳,抱歉抱歉,這個稱呼實在太具有衝擊力,沒忍住爆了一句粗口。”
“無礙。”婁二拉起了秦風的衣服,嚐試著用隨身攜帶的鋒利小刀割了還未轉醒的秦風一刀。
“婁…二爺,你在幹什麼?”波德好奇的湊了過去。
“沒什麼,我不知道你剛剛說正常人就能看出來他沒死的自信是從哪來的。”少女看了看刀口下幾乎毫發無損的秦風身體“他沒有心跳,也沒有呼吸,你怎麼知道他是活人?”
“這個嘛…不足為外人道也。”
婁二揚眉看了看波德,刀鋒急轉,全身勁力盡用。
明顯不是凡品的刀子一下插入了秦風堅逾磐石的身軀。
“哇!殺人啦!”波德驚道。
婁二抽出了刀。
沒有血。
“他不是人類。”少女的聲音逐漸冰冷“我再問你一遍,你怎麼知道…他是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