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立刻掏出了平板，給趙洪秋彈了個視頻。
“喂？”趙洪秋接起了視頻。
黑眼圈，蓬亂的頭發，嘴邊還有根燃著到一半的香煙。
“很忙？”
“嗯，現在報道的選入者已經一萬四千多了。篩選，找通緝犯…唉，忙的不可開交。”趙洪秋彈了彈煙灰“你不是應該在日本幹活呢麼？怎麼有功夫給我發視頻？”
“嗯…你知不知道將軍的遺物這回事。”
“呃？你的武器不就是將軍遺物麼？”趙洪秋打了個哈欠“這玩意我能不知道？”
“符老記憶中有沒有關於將軍遺物的記憶？或者說…在什麼地方，記憶的某個角落，有關於將軍相貌的記憶？”
“符老？符老當然知道這東西。”趙洪秋笑道“至於將軍，符老記憶中當然有關於將軍相貌的記憶，將軍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看著就很強壯，而且永遠不會老。”
“服飾呢？”
“什麼服飾？”
“將軍的服飾。”秦風已經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將軍的服飾？呃…沒啥特定服飾吧？”趙洪秋把嘴裏的煙蒂攆滅在了煙灰缸中“啥都穿過。”
“有沒有穿過鎧甲？”
“哥哥你是在逗我麼？”趙洪秋理了理蓬亂的頭發“他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強的矛，也是世界上最強的盾。需要什麼鎧甲…”
趙洪秋也反應過來了不對勁。
“等等，你是說…你身上的將軍遺物不是將軍的遺物？！”
秦風臉色很是難看。
“有意思了。”趙洪秋瞳孔微微收縮“如果你身上的武器裝備不是將軍遺物，那這些玩意是從哪來的？如果將軍根本沒有遺物，那那些東西上為什麼存有將軍的氣息？！符老為什麼又有關於將軍遺物的記憶？”
秦風深深吸了口氣。
這趟日本之行…秦巒明顯是知道了什麼才讓他們來這裏的。絕對不是一時衝動，或者單單為了一個將軍之麵。
“老趙，給我查所有關於八歧大蛇的資料。最快速度把有用信息傳給我。”
趙洪秋也發現了這事的嚴重性，立刻點頭掛斷了視頻。
不等秦風將平板收回銘牌，視頻再次彈來。
“嗯？”秦風接起了視頻。
視頻那頭的是白澤。
“將軍遺物不是將軍遺物？”
這話相當拗口。
秦風點了點頭。
白澤推了推眼鏡。
“出事了。”
“廢話，我也知道出事了。”
“將軍遺物是將軍遺物。”白澤鏡片後閃過一絲冷光“但符老是假的。”
“符老也是假的？”秦風默念了兩遍，恍然大悟。
將軍遺物作假的可能性約定於零…畢竟將軍遺物的強大有目共睹。如果這東西在將軍手裏，絕對是最可怕的神器。
但符老，是口口相傳的傳說。將軍弟子，也是一麵之詞。
符老死亡的時間和將軍死亡的時間，都是非常重要的時間點。
一個是主神建立空間之前，一個是秦風即將接觸國安局的時候。
如果將軍和符老都是假的…
那將軍一定死了很久了。
沒錯…
誰都不能相信。
每個人，
都有可能是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