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胡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
"很嚴重嗎?"小程又問。
"沒事,其實不嚴重,你皮膚白,所以才挺明顯的,都快好了,看樣子不會留疤。"胖胡像一個大哥哥一樣安慰他。
"我都忘了這件事了,嗬嗬,嗬嗬。"小程幹笑著,還很感激他沒有接著問自己。
"哎呀,怎麼下一節又是我的課?"胖胡埋怨著起身離開,走到門邊上轉過頭對小程說:"哪天把女朋友介紹給我認識認識吧,還沒見過這麼辣的!"說完就跑掉了。
黑線布滿了小程的臉。
為了避免那麼高的回頭率,小程去買了兩個創可貼貼上。坐在那裏,忽然有一種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感覺。
此後的幾天裏,大軍都沒有去找過小程,他覺得兩個人都需要時間來考慮考慮。
有好幾次,在擺放藥品的時候,會想起小程,不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麼?還在臉紅嗎?
覺得很好玩,一個大男人,那麼容易就臉紅,就好像是個未經世事的孩子。
另一方麵,他也想到了李傑,自那天早上以後,就在也沒有看到他。
大軍回來幾個月了,都沒有和以前醫院裏的人有過來往,為什麼李傑會知道他回來了呢?
晚上,大家都入睡了,建築物裏零星地亮著幾盞燈。
一個女人靜靜地站在窗邊,看著外麵的風景,淚水悄悄地滑過臉頰。
此時,臥室裏的男人正在說著夢話,並不知道女人不在自己的身邊。
早上,女人叫男人起床,睜開眼睛的男人看到女人的眼睛又腫了,並沒有覺得怎麼樣,什麼也沒說,下床去洗漱,吃早餐。
又一個周末到來了,小程一個人在家裏,想著要怎麼度過這一天,反正是一個人,很好計劃。
這時候,門鈴響了,小程去開門。
門口的劉建軍,很少有的,穿著正裝站在他麵前:"一個人在家?"
小程覺得有些不習慣,若是眼前的人手裏再多一束玫瑰和一枚戒指,會以為他是來求婚的,不過,他看起來很不錯,雖然與平時的樣子不同。
"嗯,對,進來坐吧。"小程很順口地答著。
大軍走了進來,到客廳坐下。
"今天,有安排嗎?"大軍問。
"安排......"小程一個人在家能有什麼安排?
"一起去看演出吧,我這裏有兩張票。"大軍提議。
"也好。"小程也很想給彼此一個機會。"幾點的演出?"
"你準備好了,我們就出門吧。"大軍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
小程開始翻自己的衣櫃,聲音動作不能太大。
平時不是很多衣服的他,忽然覺得自己以前應該常去采購才對。
這件黑的?太暗。這件紅的?太豔。這件綠的,太俗。選來選去,不是要穿西裝吧?
過了好一會兒,小程總算是出來了,這件西服從他大學畢業以後就沒有在動過,今天可以讓它見見太陽了。
"好了,我們走吧。"小程覺得很別扭,大夏天的兩個男人,要穿著正裝,熱了,還要把外衣掛在手臂上,是要去麵試嗎?記得當年來麵試的時候,自己都沒穿得這麼正式。
在大軍的車裏,總算是涼快了一點。
"那天以後,沒有發生什麼吧?"大軍試探性地問,是想說胖胡那邊沒關係嗎?
發生什麼?要說牙印事件嗎?"沒有,我很好。"小程馬虎地答道。
"先去喝杯咖啡吧。"大軍把車停到一家店外。
裏麵的環境很優雅,放著輕鬆的音樂,窗戶附近的長椅是秋千式的,很多情侶在那裏聊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