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隻好走過去安慰道:“別把自己拖垮了。等事情結束了,我陪你去找黑虞,也許他會有辦法。”

楚恒點點頭,沉悶地回答:“幫個忙,楚風。”

“你說。”

“他部隊裏還有工作,你能去給請個長假嗎?你知道,我的軍階還不如他的高,我去請假恐怕不行。”

拍拍這個弟弟的肩膀:“順便我也給你請個長假,安心照顧他。”

外麵的是交給楚風去辦是沒問題了,楚恒也斷了後顧之憂,可以安心的在這裏陪著他。隻是,有些事,他還是放心不下。強打起精神,告訴楚風:“晨鬆在之前提到過一次咱黑家的以前的事。那時候,他隻是在酒囊裏看到一部分丟失的家譜,發現裏麵有個叫黑劍羽的人。論輩分的話,應該是黑虞的堂叔。這人被逐出黑家,可晨鬆說......”

話及至此,病房的門忽然被敲響,來訪者隨即推門而入。楚風看到了旁係剛成為祭靈師的孩子黑晨逸,他身後還跟著龍虎門的伍長空和茅山派的寒玉子。

“我在樓下遇到的。”晨逸走向病床邊說明遇到寒玉子等人的情況。

楚風微微額首,算是跟倆人打過招呼。轉回來打量一眼晨逸,這小子年紀尚輕,不懂得掩藏情緒,站在床邊憋紅了眼睛,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

這種時候就不要火上澆油了!沒見你楚恒哥那臉色陰的快滴水了嗎?楚風白了一眼晨逸,分派個打熱水泡茶的活兒給他。隨即,請伍長空和寒玉子坐下。

這兩個人是如何知道晨鬆出了事的,在楚風的旁敲側擊之下,伍長空心直口快,說是在柏葉口中得知。而柏葉又是怎麼知道的,便無從詢問了。楚風也說不清是什麼感覺,反正就是怪怪的。

晨鬆出事還不到24小時,黑家的人都沒幾個知道的,這龍虎門和茅山的消息可夠快的了。不過,他們主要目標是請到楚文和祁宏,親自出馬來探望晨鬆又是什麼用意?

和楚風滿腦子的算計想比,楚恒便是無心招待客人。他完全忽略了伍長空和寒玉子,打了盆水浸濕了毛巾,仔細地為晨鬆擦臉。這時候,晨逸也回來了,打開抽屜,說是沒有茶了。這種時候,稍微有些禮數的人都能說:“不喝不喝,這麼晚了我們坐坐就走。”

但伍長空和寒玉子都沒言語,隻是他一言我一語的跟楚風打聽事態的發展,並聊到了藥骨門長老孔柳的死。

孔柳死了?楚風一愣,轉頭看了看楚恒,對方向他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這個情況。楚風本想帶著伍長空和寒玉子先行離開,可又愁不了解情況陷入被動局麵。隻好打著去賣茶的幌子,跑出去聯係楚文。

走出病房,坐了電梯去超市賣茶。路上,他連續撥打了三四次電話都聯係不上楚文,隻好打電話給祁宏。豈料,這時候的祁宏正因為塞車而大動肝火。一聽他說明情況,對那兩個老家夥相當鄙視。

“他們是懷疑我和楚文在孔柳身上做了手腳,去那邊探口風的。當時,是我和楚文發現的孔柳,他已經死亡至少有三天左右。看現場分析,凶手應該是他的熟人,沒有打鬥痕跡,也沒有法術遺留下來的氣息。凶手是偷襲得手,才殺了孔柳。”

“你們還查出什麼了?”楚風賣了茶,站在超市門口,問道。

“孔柳被殺的原因是他手裏有一本手記。這手記是當年陷害水清的那些人中藥骨門門人留下的。楚文告訴我,孔柳有一種能力能看見人的前世。他在手記上記錄了一些人,還記得被殺的老師魏新嗎?那的前世就是大鐵爺。”

楚風的心裏咯噔一下,緊忙追問:“有沒有寫著其他人的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