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有理由拒絕嗎?”
蕭天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那經常夾七塊五紅塔山的鹹豬手,竟然搭在了夏熏兒的屁股上。
更為變態的是……
蕭天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狠狠的捏了一下夏熏兒屁股上的肥肉。
這個動作……
顯然讓夏熏兒羞紅了臉。
夏熏兒甚至感受到了蕭天手掌中的溫度。
“啊……你這個流氓……”
一聲突如其來的驚呼聲,夏熏兒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蕭天狠狠的推開,夏允兒搖晃著醉酒的腦袋,就這麼向皇家三號酒吧外衝去……
可……
蕭天卻像是一個陰魂不散的野鬼,在夏熏兒身後重重的吼道,“你要是不同意,我就親自去找你們趙局長要人。”
一聲大笑,蕭天很是滿意。
夏熏兒是一個好警察,讓她待在自己身邊也許更能磨煉出來。
隨著夏熏兒的離去,整個作案現場就隻剩下三個大男人了。
怎麼感覺有點搞基的味道……
你看白狼張小寶望向蕭天的那種眼神,沃日,竟然夾雜著別樣的情趣。
“這都幾年了,你小子這個脾氣怎麼還沒有改啊?”張小寶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蕭天這個小子很無奈。
那時候在軍隊,這個家夥為了調戲一個女士官,竟然驚動了師長。
讓張小寶現在想起來絕的好笑的是,蕭天這小子在軍營的時候被一個女兵喜歡,可蕭天不知道為什麼,蕭天一見到那個女兵,就像貓見了老鼠一樣,四處閃躲。
那時候……
也許是最為快樂的一段記憶吧!
“好了,現在隻剩下咋們三個了,我也就不說那些煽情的話了。”
畢竟男人嘛,談事說人生,怎麼能少得了七塊五的紅塔山和哈爾濱啤酒?
啪啪啪,蕭天讓服務員拿來一紮哈爾濱啤酒,就這麼喝了起來。
“話不多說,我們先吹一瓶,在談正事。”
說罷,三人舉起了酒瓶,一番碰撞之後,酒瓶見了底。
“昨夜在花非花購物廣場的那一場混戰,我這邊有三個兄弟重傷,十個兄弟輕傷,一名兄弟很不幸,在醫院沒有搶救過來。”
“至於將軍那邊,我剛才和他有通過電話,重傷五個,輕傷八個,沒有死人。”
放下酒瓶,點起了一根香煙,白狼張小寶落寞的說道。
很顯然,這個話題是傷感的……
“重傷的兄弟,不管花多少錢,都要治好,死了的那個兄弟,我們不僅要給錢,那天我和你親自去他家裏,安慰一下家人。”
蕭天憂傷的說道。
雖然說有戰鬥,就會有受傷,但這件事真的是恨痛苦的……
“我準備給受傷的兄弟一人三十萬,那位不幸去世的兄弟我準備了一百萬。”
白狼張小寶說的認真,錢對他來說是身外之物,如果錢能救回兄弟們的命,他願意傾家蕩產。
可事實是……
人死不能複生。
所以,太過傷感的話題,白狼張小寶也不願太多的去提。
“經過昨夜那一戰,花非花算是全軍覆滅,之後靜海市在沒有花非花這個組織。”
“花非花在東城的美發店,美甲店,購物廣場業務,等這件事過一段時間之後,我們就可以收服了。”
“不過……”
工作彙報到這兒,白狼張小寶猶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