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蕭天為什麼不用華夏國的法律,幹掉三江會那些家夥,抓走靜海市的那些貪官汙吏?
“法律是不可侵犯的,權利是至高無上的,這沒有錯。”
“可……”
“他們之所以做壞人,就是因為不懼怕法律,他們之所以能在靜海市逍遙法外,就是因為他們擁有更加無上的權利。”
這是蕭天對刀疤男和班長張小寶的解釋。
也是蕭天的作風。
如果非要以正規的手段除掉這幫人,京都方麵也不會找蕭天來這行這個任務了。
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以暴製暴,以情至情。
這就是蕭天的做事手法。
也是蕭天選擇來麵對靜海市這種現狀的方法。
“有些事,隻能作,不能說。”
“你隻有一天的時間考慮,一天過後,我不知道霸天虎會什麼時候對你出手。”
解釋,已經解釋道了這裏。
怎麼做,這就是刀疤男要考慮的,不是蕭天所能左右的。
說罷,喝完最後一瓶哈爾冰啤酒,蕭天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個名片。
名片上沒有任何署名任何職位,隻有一串電話號碼。
“想好了打給我,現在霸天虎是我和你共同的敵人。”
隨著談話的結束,蕭天點上了七塊五的紅塔山,手插那印有海綿寶寶的大紅褲頭,向皇家三號酒吧外走去。
留下的隻有抱頭苦思的刀疤男。
皇家三號酒吧外。
蕭天靠在一輛嶄新的四環奔馳車上,吞雲吐霧。
夜已深,街上已沒有什麼行人,蕭天突然發現,他和這樣深夜是如此的般配,除了那條顯眼的大紅色褲頭。
“花非花的二姐百合就在車裏,怎麼處置,雖你的便。”
筆直的站立,垂直的語氣,班長張小寶對蕭天認真的說道。
班長剛正不阿的軍人氣質和蕭天比起來,班長是神,蕭天就是地上湧動的蟲。
“花非花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至於二姐百合,這個女人太過危險,我會將她放在自己的身邊。”
“還有一件事得麻煩你……”
話說道這兒,蕭天有些猶豫不決,在考慮。
“還希望你能監視一下刀疤,畢竟這個人是一把雙刃劍,我們掌管不好的話,可能是會傷了自己。”
對於刀疤男,蕭天還是有些擔心的,畢竟他所知道的隻是刀疤男的表麵信息,他的內心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誰都無法肯定。
“這個你放心,我會派人監視刀疤的一舉一動。”
“不過我也有一個疑慮。”班長張小寶有些不放心的說道:“你將整件事已經告訴了刀疤,那你有信心將霸天虎弄到嗎?”
這是班長張小寶最為擔心的。
霸天虎,靜海市最為神秘的一個人之一。
此人從不參加靜海市地下的涉黑活動,但卻認識靜海市地下組織三江會的那些龍頭。
更讓人想不明白的是,此人做事非常小心,即便自己經商,開酒吧,也從不自己出麵,都是出資讓別人去幹。
但有消息稱,霸天虎是靜海市最大的線上毒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