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一會。我馬上去接你。”
“嗷嗚~”迪達拉發出了歡快的叫聲。
由此可以看出來——很明顯的看出來,宇智波斑和迪達拉有JQ……
2年後。
“哥,你沒事吧?”
佐助擔心的看著自己哥哥肩膀處上那個深可見骨的傷口問道。雖然已經不流血了,但是血腥味卻仍舊腥的可怕。
對方的程度實在比起鼬並不算特別強,隻不過對方有4個人,而他們隻有兩個人。
佐助為了追尋鼬的足跡,在忍校剛畢業的時候就加入了暗部。如今他已經14歲了,身高足有173,雖然比鼬要差上一些,但是卻沒有明顯到一眼就看的出來。
鼬為了保護他而被砍傷了。
佐助內心愧疚,同時爆發了近乎三勾玉寫輪眼臨界點萬花筒的實力,將對方解決掉。
“……沒事……佐助,不要擔心。”鼬疼的臉色蒼白,他從包裏摸出繃帶包紮。佐助搶過繃帶,皺著眉頭開口:“鼬,應該先用清水洗一下。反正已經解決對方了……你這傷口這麼大,要是感染……”
“沒什麼,我們快回去吧……”鼬淡淡的笑著拿回了繃帶站起身來,打算一邊走一邊包紮,膝蓋卻突然一軟差點跪倒在地。
佐助急忙將鼬扶住。
“你真是個笨蛋!失血過多了,笨蛋!”佐助怒罵著,將鼬打橫抱了起來,朝附近的河邊跑去。
被自家弟弟抱起來的鼬麵容閃過一絲羞窘,有些抗拒的掙紮。
“別抱我了,佐助,很重的,快鬆手吧,我沒事。”
“不要掙紮,馬上到河邊了!”佐助沒有停下腳步,仍然滿頭大汗的尋找著。
附近似乎一條河的痕跡都沒有。
鼬猛地一推,離開了佐助的懷抱。
“別為了我浪費時間,佐助,我沒事的……”
佐助卻拽住了鼬的手臂。
“沒有河也無所謂……”他歎了口氣,“我隻是擔心你,哥哥……”
他緩緩的伸手,扯爛鼬肩膀處的衣服,露出了大片被鮮血染紅的肩膀和白皙的肌膚。
感覺到肩膀處突然一涼,鼬明顯的愣了一下。
“我來幫你消毒。”
佐助這麼說道,將頭顱緩緩的靠近了鼬。
<三十一>
95:H的前兆……?
鼬:……別被她騙了= =
鼬感覺肩膀有些微微的熱。還有滑溜溜的東西掃過自己的傷口,有些針紮般的疼痛傳來。
“佐助……”鼬愣住了。
佐助緩緩地伸手,慢慢的將鼬摁在樹幹上,低頭輕輕的舔吮著鼬的傷口。鮮血的腥味傳來,卻甜膩的可怕……他是個討厭甜食的人,但是這種甜味的感覺讓他著迷。
“別,佐助,你在幹什麼……嘶,好疼。”鼬掙紮了一下,伸出沒有受傷的那邊手臂推了推佐助的肩膀,“別舔……好痛。”
“沒關係,沒關係,不會疼的。”佐助舔了舔嘴唇,飛快的摁住了鼬掙紮的兩條手臂,“別亂動,哥哥。是你不要去河邊的。”
“我……”鼬噎住了。
佐助低下頭,啃咬著鼬的肩膀,將白皙肩膀上的血跡一點一點的卷進嘴中。
鼬又感覺那種奇異的觸覺從傷口處傳來,原本有些疼痛得讓他落冷汗,隻是現在那種微微的疼痛夾雜著麻麻的感覺,襲擊著他的神經。
他是一個忍者,是需要忍耐的人。他是不會放縱自己的欲望的,因為這等於失去了做忍者的意義,也就是自己身為忍者而存在的意義。於是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下方逐漸被挑-逗起來的欲望讓他覺得羞愧得無地自容。
隻是受傷了而已,自己竟然對自己的親弟弟起了這麼惡心的反應……
佐助故意的輕輕撕咬著鼬傷口的邊緣。偷偷看著他秀氣的眉頭輕輕暼起來時又溫柔的舔-弄,自家哥哥白皙俊朗的臉頰上就會出現兩絲紅暈……迷人而又妖冶。
自己的哥哥宇智波鼬是一個除了對自己露出笑容外基本上就冷著一張臉的人。這種表情佐助還是第一次見到,一瞬間他感覺心髒都變得蘇蘇麻麻了,奇妙的猶如過電般**傳過脊背。
他忍不住將手移動到鼬的胸膛,腰腹,慢慢的用手指肚隔著薄薄的衣物摩攃著他布料下麵的肌膚。
“佐助!”
鼬的臉“騰”的紅了,接著他飛快地推開了佐助,臉色逐漸變得蒼白。
“你……你在幹什麼?!”鼬有些愣,有些憤怒,更多的是羞愧的自責。
“啊,看到你好像很難受的樣子。”佐助淡淡的聳了聳肩膀,露出了壞壞的笑容,“我隻是想讓你傷口不那麼疼而已,怎麼了?你看起來情況好像更糟糕了,哥哥。”
“佐助……”鼬捂著自己的臉頰,吃驚的望著弟弟。為什麼臉頰很燙?!
佐助掏出手絹,擦拭著鼬傷口周圍剩下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