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方微微一笑,將自己的一張名片遞給葉小安,“小安考慮考慮再說,決定好了就給我電話。”
“收到!”葉小安開心的接過名片收好。馬無夜草不肥,人呢就該多幾條腿走路這才穩當。葉小安決定了,他要來酒吧兼職,大庭廣眾之下不好打聽薪水,所以還是回去後找個沒人的時候再跟陸方細細聊吧。
久違的激 情加上可以增加收入的喜悅以及海量供應的酒水讓這一晚上的葉小安喝高了,等他醒過來的時候窗外已經是豔陽高照,或者說他是被煙霧給嗆醒的。
“哎呀媽呀,小金你幹嘛呢?你拿我當熏肉啊?”葉小安扶著頭疼欲裂的腦袋撐起自己,外邊豔陽高照,強烈的陽光打進屋來,刺得他眼疼,玉燁光顧著坐在一邊抽煙,也不說拉上窗簾。
玉燁沒吱聲,又猛吸了幾口,才將剩下的煙屁股在煙灰缸裏掐滅。然後“刷”一下拉開窗戶玻璃,頓時一股浸骨的寒風噴湧而入。
“唔,冷啊,冷啊,小金你想凍死我啊……”葉小安嚷嚷著又倒回床上縮進被窩裏。
玉燁還是沒理會他,隻是靜靜的待空氣給淨化得差不多了,才關上窗,而這時的屋子溫度已經陡然下降了好多。
大約是看葉小安醒了,夜郎呼哧呼哧的湊過來,涎著舌頭在葉小安耳邊討好的汪汪兩聲。葉小安將自己用被子裹得緊緊的,努力保住那點僅存的暖氣,僅露了一個腦袋在外邊。
“夜郎,你讓我再緩緩,等等就給你吃的。”
夜郎又汪汪兩聲,葉小安就當它同意了。
“得,你這人就這樣,輕重緩急分不清楚。”玉燁不滿了,“我一大活人在這兒你也不說關心一下,張口就是你家這條癩皮狗。”
“你有手有腳能餓的著你?我家夜郎可是我老兒子,金貴著呢。”葉小安閉著眼睛伸手跟玉燁討煙抽。
玉燁沒給。
葉小安砸吧著嘴收回手,閉著眼又躺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一件事來,“豬排呢?他兒子還在這兒呢……”
“人昨晚上早跟他爹回去了,就你這一畝三分地,人蹲得下嘛!”
“哎?你怎麼也在這兒?”昨晚上最後的事情葉小安基本上不記得了。
“喲,難得,大少爺您還記得有我這麼一號人呐?!”玉燁很是不滿。事實上昨晚是他送葉小安回來的,朱琲負責送徐燕,不過倒是先開車過來接了大衛才走的。
葉小安頭上一跳一跳的疼,看來徐燕是真搭上高枝兒了。
仿佛看出他的心思,玉燁冷笑著說就你這位前女友的這點本事?也不想想人家開賓利路虎的大少爺什麼場麵沒見過?這種小聰明不過是給人增加點飯後談資罷了!樂嗬樂嗬也就行了,千萬別當真,否則哭的時候在後頭呢!
“不會吧,朱琲不像是那種人!”
“得,也就你給人發好人卡了——你才認識人多久就知道人家是哪種人?”玉燁繼續冷笑,“你跟徐燕一樣!葉小安,高興起來就沒心沒肺直冒傻氣,徐燕是看起來聰明,實際上也就是傻靈傻靈的,你更好,幹脆就是真傻。以後跟人打交道記得留個心眼兒,這年頭,玩 女人已經不時髦了,玩 男孩兒才正是時尚呢——還有,一場朋友,聽我句勸,酒吧的事別去幹,昨晚上朱琲倒是說了句實在話,那個地方的環境不適合你!”^思^兔^網^
葉小安坐了起來,夜郎立刻歡快的直衝他搖尾巴,要不是他一貫的禁令,恐怕夜郎早竄上他的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