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誰他 媽吃你醋了?”葉小安跳起來,這人太壞了,“你他 媽這樣的酒量都快成酒神了,可是上次在小金家竟然幾聽啤酒就把你給放倒了,哄人很好玩是吧?你玩兒的什麼把戲?折騰了我一宿你也不臉紅?你他 媽也忒不地道了!”
朱琲眼裏先是驚訝,然後是釋然,最後是開心,漂亮的丹鳳眼快眯成一條縫兒了,一把將葉小安又摟進懷裏,“被你發現了?不錯不錯,我們小安真是聰明!”
因為要盯著人的眼睛看,葉小安也就沒反抗人家的摟摟抱抱,都是男人,無所謂了,何況,這個角度盯著人的眼睛正好合適。
“死豬排,說,為什麼要哄我和小金?”葉小安的拳頭抵上朱琲的下巴,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你要不說實話老子就揍你大爺的。
這時候,大衛發出了一種低沉,沉悶的吼聲來,聽上去有些讓人毛骨悚然,大衛在衝著葉小安發出了威脅。
好家夥,平時不哼不哈看上去紳士狗一隻的大衛竟然有這等護主之心,倒真是小瞧了。
看看夜郎,夜郎的細尾巴已經高高豎起,戒備的退開了兩步。
差距還真是明顯,這人平時都是怎麼樣訓練狗的呀?葉小安好奇死了。
朱琲沒理會大衛,隻是抱歉的衝著葉小安笑笑,“要是,我說我隻是想要找一些感覺,你信不信?”
“找一些感覺?什麼感覺?”
“一種回到過去的感覺。”
葉小安推開朱琲,特認真,特真誠,“朱琲,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
“什麼事?”朱琲有點意外,摸不著頭腦了。
“這件事到現在,再不告訴你我怕我會對不起你了。”葉小安差點跟朱琲執手相看了。
“到底是什麼事?”朱琲嚴肅起來了。
“這件事很早以前我就想告訴你了——”葉小安用他所能模仿出來的最粘膩的聲音說,若是此時能有一塊羅帕他能扯起羅帕半遮麵,“其實,我是男的!”
“哎?”朱琲大惑不解,愣住了。
葉小安一腳踹在他小腿上,破口大罵,“靠,你個死豬排,還回到過去的感覺?看清楚了,爺是帶把的,別跟我說我象你的初戀女友,玩兒我?哼!”
朱琲抱著腿跟玩鬥雞似的在屋子裏團團轉,一邊哎喲哎喲呼疼。
這時候大衛倒已經解除了警報,蹲坐在地上驕傲冷峻的冷眼看著它的主人狼狽不堪地直跳腳。夜郎小心謹慎而又討好的在它身邊也蹲好了一起看熱鬧,跟著大衛,夜郎看起來也有那麼點聰明勁兒了。
“哎喲喂……小安你怎麼還是這麼暴力啊?”朱琲抱著腳跳一會兒就倒在床上了。
“什麼叫還是?爺天生就是一暴力分子。叫你玩兒我?哼!”葉小安噴著冷氣甩手去洗手吃飯,這時候已經是飯點時間,吃過飯他還得去上班呢,跟人不事生產的少爺耗不起。
哪裏知道朱琲卻從後邊一把抱住他咯咯的笑著說小安那我知道你是帶把的,早八百年我就知道了,所以你放心,我沒將你當成女人。
“這還差不多!”葉小安點頭說,將朱琲那天在小金家裝醉理解為吃飽了撐的錢多多少爺某種惡趣味的消遣,看在朱琲這人其實還不算太出格,又好酒好菜的大方著,葉小安也就不跟他計較太多了。
不過,葉小安還是有些好奇,這人裝醉的本事也太好了吧?把他和玉燁都給糊弄過去了。
朱琲伸出一個手指頭擺擺,說你是真給糊弄過去了,可是沒糊弄住小金,“戴著眼鏡的四眼,比人家多了一雙眼睛,看什麼都厲害著呢!你的道行比小金還是差了那麼一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