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段(2 / 3)

蹲在地上看兩隻狗狗吃得歡喜,葉小安心裏也高興,那點起床氣早就煙消雲散。他起身來到衛生間外邊衝裏邊嚷嚷說東家啊,您進去都大半天了,還健在嗎?不是都告訴您了麼民脂民膏什麼的就少刮點兒省的便秘啊!

雖說朱琲是不是他的東家對他跟朱琲的關係影響不大,但是葉小安還是忍不住時不時嗆上朱琲一兩句。尤其是這些日子累死累活的工作更讓他想發泄一下心中的不滿——看看朱琲這個嘛事不幹的閑人就知道資本家從自己身上給剝削了多少去了!自己都恨不得上了發條好日夜不停的幹活,可是照舊是最底層的小職員一個,每月到手的那十來張小粉紅張張都浸泡在自己的汗水裏,而自己創造的價值也就養肥了朱琲這種遊手好閑的公子哥兒。好在朱琲這人真是不錯,這段時間又天天送好吃的上門,葉小安的心理也就平衡了,而他享受朱琲的給予越發心安理得。

調侃一番有份盤剝自己的少爺,葉小安徹底舒服了,又縮回床上去,雖然睡不著,但是那點兒暖意很是讓人留戀。

葉小安的床是張雙人席夢思,雖然將小屋占去一多半,可是葉小安也絕不肯換掉這張大床,大床可比單人床舒服多了,他在家的時候睡的一直就是大床,習慣了在大床上隨心所欲的翻滾之後到了大學,剛開始睡宿舍裏那窄小的單人床時沒少鬧出掉下床來的笑話。

如今有張大床也挺好的,方便了朱琲這種來蹭覺的人——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這還有蹭覺的。

朱琲在葉小安家玩兒高興晚上的時候通常都會賴在葉小安這兒睡覺,特別這些天,他接送葉小安上下班,睡在這裏明擺著方便了許多。而且葉小安常常加班到深夜,他不放心也不好意思將朱琲在氣候如此惡劣的冬夜趕出門去。所以,他認可將自己的床的另一半分給另一個人的事。

不過,對此,小金是很有些微詞的,責備葉小安養虎為患,“對豺狼心軟就是對自己心狠”,知道朱琲每天的接送和蹭覺的行為後,玉燁就如是提醒小安。

朱琲會是豺狼嗎?葉小安沒看出來。而且,就他葉小安一個小收銀,能有什麼好處值得人家一個大少爺貪圖的?要錢沒錢,要本事沒本事,跟朱琲在一起,怎麼看都是自己占了大便宜。本著有便宜不占腦子有問題的原則,葉小安覺得玉燁多慮了。

直到大衛和夜郎吃過飯美巴滋兒啃著奶酪棒玩的時候朱琲才回到屋子裏。

“喂,你真便秘了?”葉小安關心的問,大少爺這個廁所上得夠久的。

“還不是你咒的!”朱琲明顯的心情不太爽,冷冷的橫了他一眼。

“我可不可以當這是誇獎?東家,您太抬舉小的了……嘻嘻……”葉小安咧開嘴笑起來,看到有人倒黴總是讓人愉悅的。

朱琲一把撲到他身上就伸手進被窩裏胳肢他,“叫你笑!你個沒良心的!看我這樣你很高興是不?叫你笑……”

基本上,叫的狗不咬人,因為已經得到了宣 泄,咬人的往往是不怎麼叫喚的狗,因為一直憋著使壞琢磨著如何咬人呢。

同理,葉小安跟夜郎秉性是一樣的,雖然吼聲大咋咋呼呼可實際上沒什麼威脅性更不具備行動力,而從大衛的秉性也大抵可以推測出朱某人的本質來,朱琲要麼不出手,一旦出手葉小安就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