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過三!你要敢來第三次醉酒試試!”朱琲冷冷的一把拉開窗簾,外邊刺眼的光仿佛能把葉小安的眼睛給灼傷,“醒了就趕緊起床。”說完,朱琲就扔下他出去了。
真生氣了?
葉小安非常忐忑,認識朱琲這麼久還沒見他真正生過氣呢,這人生氣起來那氣場跟火山灰似的,能壓得人喘不過來。
“不就醉個酒麼,多大點兒事!”葉小安不以為然的嘀咕,男人嘛,一年之中醉個幾回總是正常的吧?再說了,他這不也是高興才喝的酒嘛。
葉小安那時候還不知道,對他醉酒的訓誡朱琲隻不過是第一個,接下來,他不得不用最快的速度逃出了家門,並且前所未有的懷念以前的單身生活——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愛幹嘛幹嘛,哪裏像現在這樣不過是喝點酒就給一家子輪番上陣教訓得頭頂都能冒出青煙來了。什麼叫人多嘴雜,他可算是領教了。
因為出來的時間還早,想到肖歌今天就可以出院,於是到公司上班前葉小安特意先拐去醫院看望一下肖歌。
跟入院時那命懸一線的模樣已經完全不同,此時的肖歌看上去像個粉團子,煞是可愛。妞妞的份量也上來了,聽到葉小安進門的聲音,妞妞吸吸鼻子努力聞了聞來人的氣味,然後就熱情的搖晃著毛茸茸的尾巴撲扇著毛茸茸的耳朵迎了上來。葉小安彎腰一把抱起妞妞一邊感歎說這醫院就是養人啊,看看人胖了狗也胖了,要不你們倆就幹脆在醫院落戶算了,宜人宜狗。
肖歌翻白眼說大過年的你就不能給我句好話我今天還要出院呢。
“知道是大過年的以後就老實點兒!”葉小安撓著妞妞的肚皮說,這會兒妞妞在他懷裏翻起肚皮讓他隨便撓,還舒服得直哼哼。
倆人鬥了回嘴,肖歌才好奇的問他怎麼大早上的就跑過來了?
葉小安就歎氣,總算找到人訴說他的委屈了。
誰知道聽完他的控訴,肖歌卻冷笑起來,“要是你餓上三天三夜,然後在你麵前突然出現隻香噴噴的烤鴨,你會怎麼做?”
“首先,我會認為自己是做夢……然後嘛……”葉小安仰頭看天花板,認真考慮一下繼續說:“然後我會抓手裏趕緊吃了再說,管它是真還是夢!”
“你現在就是那隻燒鴨,朱琲就是你——虧你好意思說人家是豬,你才笨的跟豬一樣……欲求不滿才火山灰算什麼?換別人早火山爆發直接做了你——也就那頭豬能忍!”肖歌伸手抱過妞妞說閨女咱不跟這頭豬呆一塊兒,會變笨的。
“切……”葉小安努力讓自己表現得很瀟灑,隻是心底裏總覺得有些兒底氣不足。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朱琲的臭臉就情有可原完全可以原諒值得同情了。
肖歌抱著妞妞滿臉不屑:“那個朱琲也不怎麼樣,擱嘴邊的肉折騰了這麼久也沒吃到嘴,忒沒勁,葉小安,你也別得意,憋得越久破壞力越驚人,看吧,早晚有你哭爹叫娘的時候。”
聽他這麼一說,葉小安終於憋不住了,“那個……是不是很疼?”趁著屋裏沒別人,葉小安趕緊谘詢過來人。這話一出口,他就一把火直接燒上了頭,醉酒後遺症醉酒後遺症,這舌頭到現在還沒能管束好。肖歌瞪大眼睛瞧了他一會兒,忽然莞爾一笑,詭秘的欲言又止,如此幾次三番三番幾次,把個葉小安胃口吊起來,也顧不得臉紅了,追著問怎麼樣怎麼樣?◎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