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武彥困惑的抬起頭問。
「難道說你很愛麵子?怕被別人看到你被我抱著的樣子有損你學生會會長的麵子?」
「才……才不是呢。」武彥微赤了臉,原本自己也不是那麼扭捏的人,可是身邊的人一換成了緒方,就變得不自在起來了。
緒方一邊說話分散武彥的注意力,一邊加快了腳步,好不容易來到保健室,保健室的老師卻不在。緒方把武彥放到床上說:「你先在這裏休息一下!」轉身走了出去。
武彥躺在床上,突然有了種實實在在的感覺。頭有點昏,但不是很嚴重;手腳也有些酸痛,但那也不重要,問題是現在身體所呈現出來的疲憊感,雙手完全無力,虛弱得連拳頭都握不住。
門『刷』地一聲響,緒方重新走了進來,他把手裏的杯子遞到武彥跟前,命令道:「喝了它!」
「這是什麼?』武彥接過問。
「蜂蜜。」緒方答道。「我在校長室裏拿的。」
「你把我們被困的事告訴了校長?」武彥問,心裏卻想道,讓大澤知道自己披困的事不知道會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沒有。校長室裏沒人,我就自己拿了。」緒方說。
「你……你自己拿的?」武彥驚訝的看著他。「你不問自取……」 ◢思◢兔◢網◢
「囉嗦什麼。」緒方把他按倒在床上,不耐煩的說:「看你抖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還計較這些小事,黑崎茂那老頭是這麼教你的嗎?」
是啊,爺爺向來不是會被禮節限製了行動的人,武彥心想,緒方策的這種強勢和果斷還真和爺爺有幾分相似呢。
輕輕地歎了口氣,武彥對緒方說道:「緒方,今天謝謝你了,弓道部的活動大概已經結束了,你先回去吧……」也不知道緒方聽到沒有,武彥發現緒方正背對著他在儲物櫃裏找東西,不禁好奇的問道:「你在找什麼?」
「找到了。」緒方回過身來,手裏拿著藥水和繃帶。「你手掌不痛嗎?」他問。
武彥伸手一看,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兩隻手掌都磨破了皮,正滲著血。隻是因為自己一直處於緊張狀態,才連痛都感覺不到。緒方在他身旁坐下,拉過他的手幫他上藥。
「幸好傷得不是太嚴重。」緒方一邊忙一邊說道:「若傷了筋骨你要怎麼參加下星期的比賽?想不到你是這麼魯莽的人。」
「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武彥誠心誠意的道了謝。
「的確是很麻煩。」緒方不客氣的說道:「請你以後不要再這麼逞強了。」
武彥錯愕的看著他。「一般人在這種情況下不是都會說沒關係的嗎?」
「沒錯。所以請你記住,我不是一般人,我是緒方策,和那些愛慕你的,一心想打你主意的人不一樣。」
武彥臉一紅。「你怎麼還記著這件事。我已經說過了,學長他並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他隻是……他隻是……」
「隻是怎樣?隻是單純的愛慕你嗎?」緒方不知不覺的又開始覺得氣往上衝。「別開玩笑了,那個男的一看就知道對你不懷好意。」
「是你自己要想歪的。學長不是那種人……」
「是嗎?你是說他沒有想要抱你?沒有想要吻你?沒有想要對你幹別的事?」
武彥這一下連脖子都紅了,他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看著緒方,結結巴巴的說:「你……你在想什麼呀?幹……幹麼要說這些有的沒的?」
「什麼有的沒的?你心裏根本知道那個男的在想些什麼?還是說你原本就希望他對你這麼做?」
「你……不要說得太過份了,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生氣,但是請你不要侮辱我和學長,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武彥衝著緒方叫。
「是嗎?」看著武彥那張俊俏的臉,緒方的心不覺又漏跳了一拍。他低下頭說道:「你自己最好有覺悟,你是個會讓男人心動的人。」
「沒有那回事,像緒方,你就隻會對我生氣而已。」
「我說過我是例外的。」緒方氣得大吼,可是突然之間他想到:例外?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