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符拉迪沃斯托克的時間竟比鳴人想象的還要早,而且那裏的溫度還沒有他們在半路上的低,那是因為冬季有暖流經過那裏,所以符拉迪沃斯托克終年不凍,而且氣候相對溫和一些。
剛上岸的時候鳴人覺得自己兩腿都在晃,幾乎連路都走不穩。
符拉迪沃斯托克的房子都是紅磚的建築,有高高的灰色的尖頂,連窗戶都是細長的造型,有著凍得幾乎一碰就會碎裂的灰色窗框。路上的積雪打掃的很幹淨,露出的路麵也是灰色的。成群聚集在屋頂或是路麵,突然又撲啦啦飛起的椋鳥和麻雀也是灰色的。天空和雪的顏色都消褪了,隻剩下灰與磚紅,這就是鳴人對符拉迪沃斯托克唯一的印象。
終於在某家旅館裏,鳴人一邊往熊熊燃燒著的壁爐裏扔劈好的木柴一邊抱怨著。 ‖思‖兔‖在‖線‖閱‖讀‖
“白那家夥怎麼會住在這種地方…………”
每扔進一塊木柴,壁爐裏都會發出劈劈啪啪的響聲,火焰劇烈的跳動,迸出金紅色的小火星。
“哎,忘了,白說過他是住在村子裏的,才不是這種大城市。”
“那,我愛羅,明天我們去鄉村看看吧。”
“好。”
有幾隻椋鳥停在窗台上,用烏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看著他們。
第二天我愛羅買了張地圖,兩人帶上了所有的裝備向城市外麵走去。原野上的積雪沒有清理,狹窄的灰色道路在一片白茫茫中延伸。地圖上所有或大或小的行政單位都是灰色的方塊,分布在黃色道路的兩邊,還有更多的小路沒有畫出來。廣闊的雪野上每一個方向都無邊無際,他們隻是隨意的走著,直到一大片墨綠的森林出現在地平線上。
地圖上的森林用綠色的方塊表示,是終年長綠的針葉林。森林裏是沒有路的,我愛羅看了看指南針,又對了對表,確定他們現在麵對的方向是北偏東30度,他拿出筆,在地圖上畫了一個黑色的箭頭。
“那,我愛羅,森林裏或許會有雪兔呢!”
這個季節雪兔的毛色應該是白色,卡卡西老師對他們講過的。
“走吧。”
他們在積雪的林間穿行,四周時而傳來輕微的斷裂聲,彎曲的樹枝承受不住積雪的重量,終於和大塊的積雪一起掉落,埋入地上厚厚的雪裏,不發出一點碰撞的聲音。空氣中細小的雪末在飛舞,遠遠的看就象是一層霧氣。
盡管他們都穿了及膝的長靴,但每走一步都陷得很深,仍然會有雪灌進靴子裏,鳴人又想用查克拉了,而我愛羅仍然背著巨大的旅行包一步一步費力的走著。
“什麼嘛!一隻雪兔都沒見到嘛!”
已經走了很久了,雖然以他們行走的速度,現在他們仍處於森林的邊緣地帶,但是鳴人卻感覺他們已經被無邊無際的寂靜所包圍。
“累死了!我愛羅,休息一會再走吧!”
其實鳴人的身體並不覺得累,短短幾小時的雪中行走並不會消耗忍者太多體力,何況他的體力一向比別人更充沛,隻是周圍的一切,他們的靴子和積雪摩攃的聲音,那些被雪遮掩的棕色和綠色,給他一種奇妙的感覺,一種不知所措的迷茫,那感覺讓他誤以為自己已經疲憊。
鳴人找了棵大樹,扒開樹下的積雪坐了下來,卻完全沒考慮到如果樹上的積雪掉下來會怎樣。我愛羅把背包放在地上,開始從包裏往外掏東西,餅幹,奶酪,香腸,圍巾,帽子,手套,最後是指南針和地圖,在地上攤了一大片。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