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3 / 3)

或者說,做僾隻是一個引子,他試圖通過身體上的親密接觸打開花軒永全部的心防。

慵懶的擁在一起,兩人身心放鬆的嗅著對方的味道。

“那~可以告訴我了吧,你來龍門島前和那小子發生過什麽不愉快?”

“耶?”

沒等花軒永狡辯,言之聲就一一擊破他狡辯的可能:“以前最好的朋友?好,我信。離開原來的地方就把老朋友忘了?哈,我不信。你不是薄情無義的家夥,就像條傻傻的小狗,隻要有人稍微對你好一點,就會歡天喜地的熱情回報。”說到這裏言之聲就有氣,這家夥每每害他捧醋狂飲還不自覺,“所以,現在你會對過韞冷淡,要我說隻有一個可能──就是那家夥以前做過什麽對不起你的事。別急著否認,我就是你肚子裏的蛔蟲,想瞞我?你先掂量一下有沒有可能!”

“嗚……”花軒永無奈的癟癟嘴,想到自己被看透了,卻有股甜甜的感覺浮了上來。

期期艾艾了一會,最後他下定決心對“蛔蟲”大人吐實:“也不是什麽大事啦,其實是我心眼小,一直到現在還放不下。可是……我越是回想那時的事,越是覺得很委屈,甚至連看見小韞都會覺得不開心。”

言之聲收攏手臂,將喃喃敘述的戀人抱在懷中,一手溫柔的梳理著他後腦的頭發。

心神被安撫下來後,花軒永從頭說了起來。

從幼兒園開始,過韞就是他最好的朋友,直到小五轉學前一直如此。可以說,那時他們的關係,絲毫不比後來和言之聲的關係差。但是這麽親密深厚的友情並沒有持續下去,原因不僅僅在花軒永身上。

“我媽跟人私奔的事情,雖然我一直努力保密,可是班上有個和我不對盤的同學,他媽和我媽是同事,所以這件事很快就傳揚開了。就算我掩耳盜鈴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他人的眼光已經和原來不同。小孩子都是殘忍的,將不一樣的人豎為排擠的公敵,就可以讓自己安心的居於‘大多數’的地位。那件事後,原來和我關係不錯的男生們,雖然從來沒人公開將這事說出來過,但都微妙的開始回避疏遠我。其實被排擠什麽的都無所謂,真正讓我傷心的是,在學校的時候小韞他和其他人一樣對我不再熱情。不過,隻要一放學他就會來找我,陪在我身邊。畢竟那時他還那麽小,要他站在團體的對立麵來維護我,也實在太為難他了。我覺得他的舉動理所當然,每當他悄悄的來找我,我都高興得不得了。家裏發生了那麽丟臉的事,我還能要求什麽呢?那時我真的很痛苦很痛苦,常常半夜痛苦得睡不著覺、透不過氣……”

花軒永縮在言之聲懷中,像隻被折磨到瑟瑟發抖的小貓兒,那曾經的深切的痛苦浸染了周圍的空氣。言之聲一言不發的擁抱著他,仿如在嗬護最珍貴的寶貝。

“我甚至不知道那就是痛苦。……直到幾年後再回想起當時的事,我終於明白,那時我非常的不開心。沒有辦法釋懷,我覺得自己不該被那樣對待,那種委屈的感覺一直梗在胸口。就是因為這吧,從踏上龍門島我潛意識裏就在逃避和小韞的接觸,如果我真想聯係他,一點都不難……你說,我是不是很無情?”

花軒永顫唞的聲音中,全是被傷害後的不自信,令聽者心疼無比。

“你要是還能有情的話,那我真想打通你的腦袋看看裏麵裝些什麽了!××的,換成是我的話,別說是班級這種不痛不癢的東西了,就算是整個世界又怎樣?就算天塌下來明天世界毀滅我都不會放開你!既不敢違逆他人,又要偷偷向你賣好,做婊子立牌坊!懦夫就是懦夫,拿出點虛偽的同情就能掩蓋罪惡感?真是不敢相信,那家夥居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