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段(3 / 3)

花軒永的臉快燒了起來,強忍著羞恥,答曰:“是……不過沒幾天的事。”

蘭姨若有所思的說:“我昨天上樓給你們送點心,結果聽到奇怪的聲音,當時還以為是我聽錯了,原來真是這麽回事。”

花軒永把臉埋到了桌子底下:言之聲,我要殺了你啊啊啊~

接到花軒永的短訊通知,當晚言家家長言心就帶著誘拐鄰居孫子的二兒子上門謝罪──呃,應該說“提親”更符合眼下情形。

不放心這對父子迥異於正常人的思考回路,雖然是尷尬到絕對不想增添的經曆,劉常常還是跟了一起過去。

應聲開門後,蘭姨仍是一副淡然的神情,將來人讓進了屋。

被迫戒煙多年的花老爺子,不知道從哪裏搞來了香煙,滿臉的深沈憂鬱,在客廳裏躺在竹靠椅上正大光明的吞雲吐霧。

“花叔。”“花爺爺。”言家父子舅甥三人打過招呼,在花老爺子的對麵的沙發坐了下來,全都是雙手擱在膝蓋上,腰杆挺得直直的正襟危坐。

等了半晌,花老爺子看都不看來人一眼,仰天吐著煙圈圈。

被喊下樓的花軒永走到樓梯口,咽了咽口水,戰戰兢兢的坐到了爺爺身側的小板凳上,努力縮起身體扮出小媳婦的樣子。

言心等不住了,決心早死早超生,於是語調沈痛的開了口:“花叔,我今天向你謝罪來了。是我教子無方,太過放縱祥官這混蛋小子,導致他勾引小花得手。”!──花軒永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花老爺子手上的香煙一抖,險些燒到自己手指。他坐起身,想撳滅煙頭,卻發現家中沒有煙灰缸的存在。言之聲靈機一動跑去牆角拿了個用剩的鋁罐來給嶽父他爹替代煙灰缸。花老爺子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後,將煙頭扔了進去。

“那我就繼續說了。” 言心清了清嗓子,再度拉開架勢。花軒永已在一邊淚海無邊──嗚嗚嗚,求求您了言叔,您還是少開金口放我條生路吧。

“之前怕你們二老生氣傷身,這兩個不聽話的小子的事也沒敢跟你們說。不過我已經好好說過他們一頓了。幹壞事也就算了,但起碼得把這壞事幹得漂漂亮亮天衣無縫,不能被人揪住小辮子……”

劉常常實在無法忍耐的打斷了他:“姐夫!就算不被人知道,也不能幹壞事才對吧!”

“啊?既然沒人知道,那為什麽還不能幹壞事?”言心一臉不解的反問。

“因為……因為……因為自己的良心過不去啊!”

“反正都要幹壞事了,那肯定是真心想做這件事,最後忍耐不住才下的手吧?既然是出自真心,那就不要假惺惺的提良心不良心的了。比如說哪天要對不起父母家人了,那就不要讓他們知道自己被對不起了,隻要掩飾過去,意料中的傷害沒有發生,那麽所謂的‘壞事’也就不稱為‘壞事’了。嗯,沒錯,就是這麽一回事。”言心用力的點了點頭,來為自己的言論打氣。

“姐夫啊……你這根本是在教唆孩子們當一個高明的說謊人!總之壞事就是壞事,就算騙過了所有人,也不會改變性質!”

麵對義憤填膺的劉常常,言心惡質的打趣道:“那你說他們是做了什麽事算是壞事?如果這樣定義的話,你幹的壞事已經堆成山了吧?”

滿麵通紅的劉常常“謔”的一下站起了身,氣得眼淚含在了眼眶,羞憤難平的瞪著言心,楚楚可憐的樣子讓花軒永看到出神。

言心知道自己失言,趕緊向小舅子賠罪,“常常常常常常,我亂說的,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別生氣好不好?”

總算將劉常常安撫下來,言心繼續賠罪的工作,“忘記剛才說到哪裏了。總之呢,這兩個小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