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段(2 / 2)

於是我沒有遲疑。就像不論什麼時候,我都不會拒絕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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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素我某天腦抽風的後果。但是秉著一貫有始有終(?)的≡

他微微一笑,唇角劃起一抹弧度。我深深地迷戀他的表情與微笑。

他說:“黎然,收下。”

我接過這個上麵刻了‘禦’字的腰牌,心理麵快樂的疼痛著。我知道,有了這個,證明我可以自由的出入皇宮。

至少不比像今日一樣,翻牆鑽洞了。

這是不是證明了,他也不希望我離開呢?所以,所以他才會出來找我,甚至有了這個小禮物?我還可以清楚的記得,我當時是怎樣的心情與怎樣的表情。

我收下了腰牌,就像收下了一份複雜且隱晦的心思。

我不會拒絕任何他給予我的一切——不論甜蜜與傷痛。

~

既然已經隱隱約約確定了關係,那麼我就要努力幫助他。

我不知道從現在開始算不算晚,我隻是固執的為了他而涉及一些也許並不該涉及的知識。

我為他學會鑄劍,森寒的劍身逐漸成型。我真的很不可思議,那麼冰冷的東西,居然是由火熱的烙鐵一樣的東西鑄成的。

我把成品給他。他笑著接過,修長的指尖滑過薄薄的劍脊。我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戰栗感。

他說:“這是給朕回禮嗎?”他似乎很滿意。

我點頭。心地很滿足,但我討厭那個朕字。不過我還是很快樂。我喜歡為他做一些事,那時候我有一種在照顧他的感覺。

就像很久以前似的。

我很懷念。

隨後時間又是那樣不緊不慢的了,我也空閑起來。

宮裏的太監宮女大都是三年一換。某一天我像往日一樣閑散的在禦花園遊蕩,突然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

的確,我的身份不清不楚的尷尬著。非親,非故,非侍,非臣。

那麼,我是什麼呢?

“你們看。”我聽到有人說,“王的男寵。”

男寵這個詞在我耳裏有些刺耳。我當時覺得太陽一瞬間刺眼起來,恍恍惚惚一片暈眩的銀白色。

哦~原來在外人眼裏,我是男寵。

那是我第一次明白我的所謂的身份。我伸手捂著心口,覺得裏麵有什麼東西在緩慢而堅定地跳動著。

我喜歡他,他是帝王,他有自己的皇後,皇後是鄰國的公主,公主很善美,我不厭惡她,她不曾招惹我,他不曾表示過,我不應該繼續喜歡他。

我思緒穿起來,第二次下定決心遠離他。

心裏又是這樣,刺痛與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