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完畢,如彈奏前一樣鴉雀無聲,針落有聲,眾人還沉浸在那淒美的琴聲之中;皓語眼睛濕潤可見,眨了一下眼睛,輕吸了一口氣,起身對著前麵福了一個,然後說道:“謝謝大家的欣賞。”眾人才醒過來,站起來紛紛讚美著皓語琴藝一絕,皓語微笑著準備離開,小紅連忙跑過來攙扶她。
這時一才子脫然而出走到看台下攔在皓語前麵輯了一個禮說道:“請教皓語姑娘,這曲子叫何名字,作曲的那個才子姓甚名誰?”
皓語微笑著回答:“此曲暫時無名字,待我見到作曲之人歸還曲譜時,再讓他賜名,另外作曲之人姓韓名軒,乃金科探花郎。”說完直接往上走去,不再理會下麵議論紛紛的各人。
一小廝走到皓語麵前說了幾句話,皓語上了樓往右邊走著。這時又一小廝跑到皓語麵前輕輕的說幾句,皓語聽完思量了一下對小廝說道:“你去回楊公子,就說奴家今日不舒服,改日再陪酒謝罪。”說完往前幾步進了一個包間內。
皓語進的包間內兩個身著儒服的老者正把酒交談著,皓語走上去對著左邊老者一福:“見過大學士,”然後又對著右邊老者福道:“見過先生。”
老者笑著回道:“誒…..不必多禮,你我二人也相交已久,以後就不要再弄這些虛禮了,我給你介紹下,這位乃老夫之好友,姓趙名之樸,他在書法上可是有很深的造詣額,想必你聽說過他的名字吧。”
“原來是趙大家,小女子方才失禮了。”皓語驚呼了一下又從新對著趙之樸一福,大學士看見皓語這般模樣又大笑了起來,而趙之樸則捋著胡子對著皓語頷首:“嗯。”
原來左邊老者乃當朝翰林院大學士孫仲淳,乃喜好清雅之人,琴棋書畫各有研究,最早聽聞清沁閣皓語在琴曲上造詣很高,便來聽之,聽完後讚美不已,時常找她探討音律,一來二往便相熟了。
今日聽聞皓語又出新曲便去找好友一起來欣賞,趙之樸不喜好音律,但拗不過他,便跟來了。
孫仲淳對皓語說道:“你剛彈的曲子真是叫人流連忘返啊,這首曲比以往那些入情太多了,稱之神曲也不為過啊!”一副回味的樣子。
“小女子也覺得這首曲子堪稱一絕,要是其他人拿去也應該能彈出如此情景來。”
“對了,後麵太吵雜了,沒聽清楚你說的曲名和作曲之人,你與我再說一遍。”
皓語想了想,便把昨日遊湖的經曆對兩人說了一遍。孫仲淳聽完:“哦,這韓軒還給你作了詩,快拿來觀賞觀賞,今日在大殿上到其人而不知其文采如何。”皓語便吩咐小紅去拿了。然後孫仲淳又繼續道:“這韓軒今日在大殿上惹怒了皇上,導致皇上大發雷霆,聽聞是因為其考試寫的文章對皇上有議論,不知其下場如何啊?”
二樓左邊第一個包間內,一個氣質極佳的年輕男子正在大發脾氣。包間內有三人,都穿著質量極高的絲綢製作而成的長袍,那個大發脾氣之人摔完一個酒杯後對著左邊位置上男子說:“皇兄,您說說,不就是一個稍有點姿色的歌妓而已嘛,去請了幾次卻不給我兄弟二人麵子。”
包間裏有三人,而這發脾氣的男子卻隻說給兩人麵子,由此可見,另外一男子身份沒兩人的高。
“本宮對這賤婢已迎合多日,但這賤婢卻對本宮假以顏色。”這被稱呼為“皇兄”的男子臉色陰桀,目帶精光的說。
“兩位殿下,不如讓我找人用強將其給綁了,然後再送給兩位殿下享受,嘿嘿。”最後一男子,臉帶著奸笑的說。
“如此甚好,皇兄意下如何?”那先前發脾氣的男子笑著對左邊男子道。
“不可,此事不可魯莽,要是能綁本宮早叫人綁了還用得著去討好她,這清沁閣乃伍貴妃所開,事情要是敗露,必然傳到父皇耳中,本宮現在正與五弟爭奪那太子之位,父皇知道了那如何是好,要是給那五弟知道了更會拿此大作本章,到時候人盡皆知,那時我名聲掃地,拿什麼和他爭。”那“皇兄”給二人分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