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澈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目的,有意撮合韓軒與南宮芷焉,天天帶著南宮芷焉過來找韓軒,然後又找個借口離開,第二次的時候韓軒就已經發現了,也沒出聲點破,隨他的便。至於南宮芷焉還奇怪著怎麼表哥每次剛出來,就有事去忙了呢。
直到有一天,南宮澈照樣找了個借口離開,殊不知南宮芷焉這鬼丫頭早就計劃好了,拉著著韓軒偷偷的跟著他,韓軒“嘿嘿”的笑著,也樂意看南宮澈的笑話。
兩人跟著他來到湖邊,然後這南宮澈竟然欣賞湖景吟詩作對起來了。氣得南宮芷焉嗷嗷大叫起來,張牙舞爪的衝過去,抓著南宮澈的耳朵一陣蹂躪,直到南宮澈求饒不已才肯善罷甘休。
韓軒則站在旁邊“哈哈”大笑,以至於南宮澈看韓軒的眼神別提有多幽怨了,感覺韓軒拋棄了他一般。從他以後,南宮澈再也不敢做這種事情了,免得自己白白遭罪。而南宮芷焉也明白了表哥的意思,從那以後看見韓軒都會臉紅,弄得韓軒渾身不自在。
而南宮無敵也時不時過來與韓軒交談一番,小飲幾酌,日子過得倒是很愜意。
又是半月時間過去了,鬼七與張大的傷已經完全治愈了。而南宮無敵的老傷也差不多了,自韓軒親口說,再來一次針灸即可全部驅使他體內的邪氣。
消息一出,整個山莊的人都喜氣洋洋的,著實是這老爺子在江湖上的名氣太高了,江湖第一高手之一,至於另外之一不用說大家也應該猜到的了。雖然久沒出世,但隻要南宮無敵還活著,先不說南宮世家的底蘊有多深,單聽到南宮無敵這個名字他們都要退避三尺。
夜深了,韓軒在鬼七張大的攙扶下,醉醉醺醺的回到了客居,然後一頓猛吐,直到把肚中的殘留物吐得差不多了才趟下睡覺。這次南宮世家的人為了感謝韓軒治愈了老爺子的頑疾特別為他舉辦的一個宴席,宴席上韓軒抵擋不住紛紛而來的敬酒,隻能一個個接下,一片賓主融融的景象。
整個宴席上所有的人都是高興的,但有一個人卻是悶悶不樂的坐著,對宴席的酒菜視而不見。直到宴席散後也是一樣,心情寡歡難以入眠,最後走出了房間在來到星辰居的涼亭上坐了下來。
“表妹,這麼晚了你怎麼沒睡,到我這星辰居來了。”南宮澈看著單手撐著下巴想得入神的表妹,一陣憐惜,在宴席上南宮澈就已經注意到了南宮芷焉的不正常,怕她出什麼事,隻好叫人把他看好,以至於出現了這一幕。
聽到南宮澈的聲音,南宮芷焉慌亂一下,臉色卻在遠處微弱的燈光中看不清楚,等掩飾好自己的表情,南宮芷焉看向來人:“表哥,我也是喝多了酒,渾身難受出來散散步而已,”南宮芷焉覺得這個借口很好,頓了下,把話題轉過去:“那表哥你怎麼也不睡啊。”
“表哥喝了這麼多酒都沒見難受,你滴酒未沾反而難受起來了,有什麼心事說給表哥聽,表哥給你做主。”南宮澈走到她旁邊坐了下來。
“我......我哪有什麼心事啊,你聽誰說的,瞎說。”南宮芷焉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我都說了身子不舒服才出來走動一下而已。”
“好,好,好,那表哥不煩你了,韓兄天亮就要離開這裏回洛陽了,表哥回去睡了額。”南宮澈說完頓了一下,他是故意說這個看南宮芷焉什麼反應的,果然南宮芷焉一陣失落,表現得特別明顯。
南宮澈繼續戲謔著:“本來我與無敵祖父商量過了,讓你跟著他出去見見世麵,順便保護一下他,既然你身體不舒服,那我明天就換別的人去吧,好讓你在家休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