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家家的,整天沒有個正行,成何體統,”楊文訓斥著冒冒失失的闖進來的楊小汐,然後好像想起了什麼,尷尬的看了韓軒一眼。
看著走進來的楊小汐韓軒也皺了皺眉,那件事還曆曆在目呢,而楊小汐也看見韓軒,撇撇了嘴,然後對著楊文笑道:“父王,你昨天答應女兒,今天跟女兒去看望母妃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哦。”
韓軒一聽奇怪了,這王妃不住在王府麼,用得著去看望,莫非其中還有什麼隱秘不成?不過楊文很快就給他解惑了,楊文看見韓軒神色奇怪,也知道他想什麼,便笑著道:“先生是奇怪為何不住王府吧?”韓軒聽完笑了笑,沒有說話,等待楊文的下文。
“此事說來話長,本王這女兒在出生的時候,天降大雨,雷聲不斷,而她一生來就身子虛弱的得很,接下來的日子更是病魔纏身,本王就四處求醫,卻未見起色,忽然一日有個道士從門口經過,對著府宅搖頭歎道‘災星現世,恐怕將來又是一番腥風血雨啊’,然後就走了。”
楊文此時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中,過了一會又繼續道:“守門的護衛覺得奇怪,便回來稟告,待本王再派人去找,但卻如何也找不到這道士,王妃自此便以為小女是妖魔纏身,便到城外的道觀中祈禱,一連數日,說來也奇怪,卻沒想到這病還真沒了,王妃擔心小女再遭遇這般,便搬到那道觀中住下了,而小女後麵也未見發過病。”
“竟有如此神奇,”韓軒聽完也驚呼了起來,然後打量了下楊小汐,這郡主大概十六七歲的樣子,算下時間,這郡主出生幾年後就改朝換代了,這道士到底是蒙的還是這郡主真是災星轉世呢。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呆頭呆腦的,本郡主現在身子好得很,那道士隻是胡說八道的而已。”楊小汐見韓軒如此打量著自己,就甩動了一下手腳示意自己身體好著呢。
“小汐,不得無禮,這韓先生才父王的貴客,父王今天有事處理,至於去看望你母妃,就定到明日吧,你先出去自己玩會。”
楊小汐見父王不守信用,撇了撇嘴巴,然後看了兩人一眼“哼”的一聲跑出去了。韓軒本來想出聲告辭的,但是看見這楊文都把楊小汐給打發出去了,也就不好意思出口了。
“對於王爺前番派人護送韓軒感激不盡,日後韓軒定會報答王爺,”韓軒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但是這王爺位高權重的什麼都不缺,隻能口頭上應允一下了,頓了下,然後今日主題:“韓軒剛回京城,王爺就找韓軒來,不知道有何緊要事呢?”
哪有什麼緊要事啊,楊文隻是想表示一番親近,拉攏韓軒而已,見韓軒開口了,隻得找個話題繼續說著:“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了解下遼北那邊的事情而已。”
“不知道王爺想知道什麼,盡管道來,韓軒一一解答。”
“你可知皇上對此番戰事是如何賞罰的?”
“難道不是對遼北將士論功行賞麼,或者另有隱情不成?”韓軒很意外,楊文不會無的放矢的,先聽完再說吧。
“的確是另有隱情,邊關的將士包括龐堅在內均未......就這樣,隻有朱定候一個人得了封賞。”楊文把此番皇帝的賞罰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韓軒,而後又道:“這朱定候的封賞是丞相李幕幫忙邀功的,而他沒有一絲功績這個本王也是知道的,隻是因為某些原因不方便出麵而已。”
“這太可惡了,有功不賞,這讓天下的將士都寒了心啊,還有這李幕與朱定候......”韓軒感到特別的氣憤,想到這兩人就氣得說不出話來,待過了小會,平靜下來後:“不行,這前方戰士在浴血奮戰,不能讓他們白白犧牲,也不能便宜了這兩個奸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