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清州的韓軒,這段時間生活得都比較愜意,沒有京城那種勾心鬥角,精神也好爽朗起來,但是他沒有放下對九州形勢的關注,晚上時候就會查看暗衛送過來的信箋。
這日,韓軒終於收到了來自南宮澈的信,請韓軒過去外海州,簡短的一句話,已經倒明的南宮澈此時的窘境,韓軒沒有猶豫,找韓伊鴻在書房談了一次話,韓伊鴻隻對他說一句話,“你認為是對的事情就放手做吧,不用顧慮我這種老骨頭。”
告別的眾人,韓軒帶著一幹人離開了清州,向外海州趕去,連夜的趕路,讓韓軒疲憊不堪,五日的時間,趕到了外海州銀川郡,見著南宮澈以後,才知道,在這五日的時間中,格局又發生了一些變化,陳州攻陷了中州的兩個郡城,已經快接近洛陽了,高揚正從西邊調兵趕過去攔截。
“這個消息的確是讓人驚訝,沒想到陳州竟然還有如此的戰鬥力,韓軒以前過去陳州還以為陳州徒手空架子而已呢,”韓軒聽完消息感慨起來。
“這個我們稍後再提,澈想問韓兄一句,澈現在的困境韓兄也看到了,韓兄能否助澈一臂之力,”南宮澈眼睛期待的看著韓軒。
“芷焉已是我夫人,韓軒現在也算半個南宮家的人了,”韓軒笑起來,沒有回答南宮澈的話,而是牛頭不對馬嘴的說了一句,看著南宮澈臉色高興的神情,“走吧,我們先去軍帳商議一下,別站在這城門,讓人看了渾身不舒服。”
“對,對,走,去軍營,”南宮澈反應過來,連忙帶著韓軒等人往軍營而去,沒多久,便到達了大帳,南宮澈命人把南宮家的一些長輩都叫了過來。
等到人來齊後,認識韓軒的都對他點點頭,韓軒也笑著一個個的還禮,南宮澈掃視了眾人一眼,指著韓軒笑著道:“人都到齊了,澈給大家介紹下,這位就是給無敵祖父治病的韓軒,他現在也算是我們南宮家的人了,下麵大家就來商議一下前些關口的戰事,其他過後再議。”南宮澈沒有說明韓軒與南宮芷焉的關係,隻是稍微的帶過而已,他現在想考驗韓軒在行軍方麵的才能。
而後南宮澈又給韓軒說明前線關口的形勢,問韓軒可有什麼計謀退敵,南宮世家的眾人雖然知道韓軒懂些醫術,但是若是他在行軍打仗方麵,則持著半信半疑的態度,還帶著一些期待,倒是韓軒身邊的幾個漢子讓眾人眼睛為之一亮,看這幾人氣質估計就是軍伍出來的人。
“韓軒雖然沒親臨過戰場,但是聽帥主說的話,可以看出,這道關口顯然十分重要,那麼我們就不能一味的死守,這樣隻會越來越耗損兵力,我們隻有兩個郡城,也招募不到太多的人,所以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一定要還擊。”韓軒侃侃而談,頓時把南宮家的人都說得愣了,還擊?現在被人壓在那裏怎麼還擊,兵力相差了魏之興一倍還多。
“韓賢侄,那你說說怎麼個還擊法,如果硬碰硬的話,咱們兵力起碼差他一倍之多,無非是以卵擊石,”一名老者站了起來,提醒韓軒不要逞能。
“一倍兵力而已,可以一戰,打仗有時候不是隻講究人數,還要講究帶兵能力,讓某去領兵,絕對把他魏之興打得屁滾尿流的,”韓小龍站了出來,一臉傲氣的回答老者的話。
韓小龍的話更是把帳篷內的人說得一愣一愣的,這年輕男子又是誰,竟然如此口出狂言,南宮澈閃爍著光芒,看著韓小龍,“這位是?”
“這位乃韓軒兄長,時在軍中曆練過,但韓軒相信他不會說大話的,”韓軒一臉淡定,他會韓小龍的性格了解,如果沒把握的事情,韓小龍不會這樣說的,頓了一會,韓軒繼續道:“若帥主放心的話,可以把前線的指揮權交予韓軒,韓軒定不負所望,擊潰魏之興。”
南宮澈聽後完猶疑了起來,他雖然覺得韓軒有才華,但那也是紙上談兵而已,也沒聽說過他帶兵打仗之類的,如果此次兵敗,以後難有機會了。就這這時,韓軒又說話了,“帥主千裏迢迢的將韓軒招過來,不給韓軒一顯身手的機會,怎知韓軒沒有那個能力呢。”
“韓賢侄,並非帥主不給你們機會,現在我們所有的兵力都調了過去,這兩郡隻剩下為數不多的新兵,如果關口失守,兩郡危矣。”先前的那個老者又站起來說話了。
“你們要是這麼縮手縮腳的,怕也難有出頭之日,行軍謀略,我敢說這裏無人能與他比肩,”韓小龍掃視著眾人,再次出狂言。
“你們如此說法,以前可曾有過這方麵的經驗?”這時又有一個中年人站起來質問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