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頭也沒有回,隻是說了一句:“安靜。”
仁王雅治嘴角一抽,恢複正常,吐槽:“你不是紳士嗎?”
“對紳士的人我是紳士。”換句話說,對暴力的人他也暴力。
……
你贏了,柳生比呂士!
“那不是立海大的正選嗎?”
“是黃金雙打!”
“沒有敗績的黃金雙打嗎?”
“對啊,就是他們,一個叫做柳生比呂士,一個叫做仁王雅治,是很變態的兩個家夥!”
“他們來這裏幹什麼?難道立海大的比賽已經結束了?”
“不可能吧,我剛剛聽說立海大的人正在找他們,應該是偷溜出來的吧?”
“這就是立海大啊……”
……
聽著背後的議論,柳生比呂士皺了皺眉,忽然問道:“你走的時候,比賽情況如何?”
“我以為你不關心呢,沒有想到還是問了嘛~”仁王雅治本來想再賣個關子,可是看到柳生比呂士的眼神,於是立刻改了主意,坦白道:“已經贏了一場,不動山還真是不堪一擊啊……”
“是不動峰。”
淡定地糾正他的錯誤,柳生比呂士暗自思考了一下,最後還是站在了原地,不想去就是不想去,何必勉強自己呢?
早先就跟真田說過切原的問題了,可是真田從來沒有給自己答複——立海大,明明可以不憑借那樣的手段取勝的。
“不回去看看嗎?切原的……”
“不去。”
沒有任何猶豫地拒絕掉,正好在這個時候一顆球砸落在地,然後彈到圍網上,輕輕落了下去。
仁王雅治睜大了眼睛,“那個不是不二的成名絕技嗎?怎麼……”
忍足侑士怎麼可能會……
推了推眼鏡,柳生隻說了一句話:“那就是天才。”
***
“你們果然在這裏!”
一聲歡呼忽然響起,一顆紅色的腦袋擠進了仁王雅治跟柳生比呂士之間,丸井文太眨了眨大眼睛,興奮地看著眼前的場景,“果然還是這邊精彩啊,對吧,傑克?”
“恩,是很精彩。”桑原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十分肯定。
這個時候越前龍馬已經走了出來,準備下場的熱身。
越前龍馬,單打二,這算是對他實力的肯定了吧?柳生比呂士淡淡地想著,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向自己走了過來。
囂張的151君舉起了網球拍,向上斜指著他,“對於你也回來了的事情,我很驚訝,要來一場嗎?”
“對不起,沒興趣。”
好久沒有聽到這樣的話了……
柳生比呂士跟越前龍馬並不怎麼熟識,一切都是因為越前龍雅,當年越前南次郎的傷還是柳生正明主的刀,他們在英國住過一段的時間,而越前龍雅跟柳生比呂士十分談得來,都有環遊世界的夢想,但是不同的是——越前龍雅將之付諸了行動,而柳生比呂士現在卻被利益的枝條捆綁,再也掙脫不開去了,不——或者說現在也不願意去掙脫了,畢竟,他舍不得這裏的人了。
“切——”
哼了一聲,151君收起球拍,扛到肩上,看得柳生比呂士一陣無語,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都這麼不愛惜球拍啊……
手塚國光的目光落在場外,看到那個人地瞬間,還是忍不住心中一動,那一次——就權當是個意外吧……也隻能如此了……手指被悄然握緊……
“青學,似乎意外地強。”
熟悉的聲音,在所有人地身後響起,眾人轉頭,正好看到柳蓮二合上筆記的動作。
真田弦一郎跟柳蓮二並肩站著,另外一邊是臉上貼著OK繃的切原赤也。
好了,這一次立海大的人幾乎都齊了——除了幸村。
眾人坐到了觀眾席上,柳生比呂士跟柳蓮二很是自然地坐在了一起。
切原赤也坐在他們的後方,心情似乎有些壓抑。
“柳生前輩……”
“怎麼了?”
柳生比呂士頭也不回,即使知道他的臉上貼著OK繃,也不代表就要去關心,真正傷的更慘重的——是橘桔平才對吧?
有些煩躁地揉了揉自己的頭發,切原赤也抿了抿嘴唇,撇過頭去,“沒什麼……”
聽著那心不甘情不願的語氣,柳生比呂士終於還是回頭看了一眼,又很快地轉回來。
身旁的柳蓮二笑了一聲,然後問道:“赤也,你的傷不要緊吧?”其實柳生,也是個別扭的人啊……
他呆滯地抬起頭來,然後下意識地回答道:“沒什麼。”
柳蓮二看了他一眼,然後點了點頭,轉過頭去,手卻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摸到了他的腰。
柳生比呂士驚詫地回頭,卻看到了他似笑非笑的表情,於是隻能壓低了聲音,“你幹什麼!”
而某個人的爪子隻是從他的背後滑進了隊服裏麵,然後撫摸著,“不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