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臣,端菜吃飯了!”
“來了!”聽到愛人的聲音,裴方臣馬上放下了手裏的可樂,疾步走向廚房。
季新涼見狀也連忙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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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帆的手藝很好,季新涼吃的很香。
食不言,三人正吃著,季新涼的手機響了一聲,拿過來一看,是嚴子禺發來的:
兄弟,我老婆來了,讓我告訴你一聲,你的床她征用了,不用回來了。
“靠!”季新涼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這兩個狼狽為奸的王八蛋!
“怎麼了?”裴方臣問道。
季新涼無奈地道:“沒什麼,有個見色忘義的混蛋過河拆橋。”
裴方臣的眼神極好,已經看到了短信的內容,哈哈一笑:“怎麼,被朋友踢開了?沒地方住?”
“沒地方住不至於,我出去找個賓館就好。”季新涼無奈,”我這個朋友啊,太損了。“
“看來關係很好啊!”景帆哈哈大笑。“新涼的這個朋友真有意思,像不像景軻?”
裴方臣深以為然地點點頭:“一模一樣。”
景帆笑完便開始說正事:“新涼,來這裏住吧,反正我們的房子很大,你還能隨時去賽車場玩。”
季新涼一愣,他和裴方臣認識還不到二十四小時,和景帆見麵也才一個小時不到,景帆居然就這麼信任他了嗎?
裴方臣道:“新涼,你別不好意思,我和你一見如故,阿帆說的不錯,你在這裏住著正好,還能一起切磋切磋,怎麼樣?”
季新涼道:“我怕給您造成麻煩啊···”
“什麼麻煩啊!一起住多熱鬧!”景帆笑著說道。
季新涼不好拒絕,便答應下來。
“那就打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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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北,季頡安排的會議已經開始,明惜在與會的青年醫生中並沒找到自己想見的人,便問季頡這些人是不是全部。
季頡道:“隻有一個婁大夫出去支援地方了,其餘的都來了,知道你要來,誰不想來交流交流。”
原來她不在,明惜默然。
會議開始,季頡上台講話,明惜正襟危坐,傅錫姍姍來遲,一進會場就鎖定了明惜的位置,連忙從側麵繞到他身邊:“明惜哥!”
明惜聽到自己的名字扭頭一看,笑道:“原來是阿錫,怎麼遲到了?”
“給我弟弟去辦個手續,耽誤了一會兒。”傅錫解釋道。
季家季新涼的事情明惜也是知道的,不是什麼大事,但是這種行為已經是特立獨行,尤其是季新涼是季家的嫡長孫。
“新涼沒有來嗎?”明惜問道。
“他現在在外地拍攝,沒有回來,我找了個學妹給他輔導功課,等著明年畢業呢。”傅錫偷偷環視一周,發現大舅舅季頌並不在場,這才鬆了口氣,“這個小兔崽子真是累死人了。”
明惜聽到這裏笑了,“誰讓你是哥哥呢?”
“可不,要不是他哥哥,我真是懶得管他。”
明惜一笑,“年長幾歲,可不能白長啊。”
···
季頡這次會議之後打算重新籌建一個第二醫院,明惜了解到他的想法,知道他是想要自己推薦一些帶頭人,思考了一下,說道:“我認識一位神經外科的醫生很不錯,而且她最近似乎是想要來陵北發展,我去問問她的意願。”
季頡問道:“是誰?”
“杜家,杜辛顏。”
“原來是她!”季頡恍然,杜家也是d國有名的醫學家族,杜辛顏是家族裏的佼佼者,他也是略有耳聞,“神外嗎?明惜,實不相瞞,神外我打算將來交給婁梨和的。”
“那個支援地方的孩子嗎?”明惜問道。
季頡點點頭:“是,當年她在陵北大學醫學院就讀的時候我就挺看好她的。”
明惜思考了一番,說道:“在d國,婁梨和我也略有耳聞,但是終究還是年輕,既然是打算將神經內科交給她,不如讓杜辛顏帶帶她,畢竟杜辛顏還是有幾把刷子的。”
季頡想了想,覺得也挺有道理,“也好。”
明惜道:“那我和杜辛顏說一聲,畢竟我也隻是個傳遞消息的,決定權在她手裏。”
季頡點點頭,“醫院籌建還需要一段時間,她可以有足夠的時間考慮。”
“嗯。”
···
晚上,季頡想了想,給婁梨和打了個電話,想旁敲側擊了一下她在d國和明家的關係,今天的談話裏不知怎麼的他感覺明惜對她有點偏見似的,如果真的有,矛盾也不大的話,自己從中斡旋一下應該是可以的。
手機裏傳來顯示對方地區信號差的聲音,季頡想了想便斷了電話,算了,下次再說吧,明惜向來是個寬容的,怎麼可能為難一個後輩?應該是他太敏感了。
明惜是故意的嗎?
是,也不是,至少不全是,杜辛顏的資曆在婁梨和之上,也的確有想法到陵北發展,他的提議和建議並不會損害季頡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