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上電梯,鬱書業見秦葵麵色鬱鬱,擔心婁梨和惹她不高興,再次問她是不是有心事。
秦葵道:“我在想,到底什麼是成熟型的少年郎。”
“什麼?”
待秦葵解釋清楚,他們已經到了家。
鬱書業道:“你還真打算按照她的要求找啊?”
“不行嗎?”秦葵道,“你研究所裏有沒有差不多的資源?跟我說說。”
“秦葵,我覺得你還是別管···”
“打住!”秦葵打斷了鬱書業的話,“鬱書業,如果你再過說一句我不喜歡聽的,你就繼續睡書房!”
提起睡書房,鬱書業的氣勢就萎靡了許多,上次為了明樵他可是被秦葵趕到書房整整睡了一個月,這才搬回來沒多久···
“哎呀,小葵,我就是嘴賤,你別這樣,你說要什麼樣的?我給你物色物色···”
對於一個已婚男人來說,跪天跪地跪父母之外還要會跪老婆···
真是不容易···
···
傅錫回到季家,季新涼正在客廳裏喝茶。
“你倒是挺會差遣我的,”傅錫道,“人送到了。”
“她問什麼沒有?”季新涼問道。
“沒有,”傅錫道,“你放心吧,婁梨和那個人不會看娛樂新聞的,就算她看到了也根本不會關心的。”
“真是個怪人。”季新涼道。
“作為一個普通人,是挺奇怪的,但是作為一個研究員和醫生,她的心性是難得的。”傅錫道。
季新涼看了傅錫一眼:“忘了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
“那天晚上,我送婁梨和回家,用的你的車,狗仔們可能會追到你。”
“我靠!”
傅錫將外套一摔,季新涼道:“你剛剛不是還說什麼研究員的心性要冷靜嗎!”
“老子不是婁梨和!”
···
轉天,婁梨和和杜桓坐上了回九聯圩的火車,杜桓麵帶不舍,婁梨和知道他是不舍杜辛顏。
“爺爺,當年您為什麼一個人來到這裏?”
“當年···”杜桓欲言又止,“大概是為了追求自己想要的,但是如今白駒過隙,千帆過盡,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我年紀大了,年紀大的人都有些戀舊,喜歡感懷,沒事的。”
“杜爺爺···”
“傻孩子,我這次來陵北,多謝你了。”杜桓伸出蒼老的手,輕輕撫摸婁梨和的發頂,“我沒有遺憾了。”
這次的生日宴上,他遠遠滴看到了杜辛顏,那個孩子亭亭玉立,長得很好。
婁梨和垂眸,不發一言。
···
遠在九聯圩的景帆看到季新涼的八卦新聞的時候,對一旁擦車的裴方臣道:“方臣,這不就是新涼和梨和嗎?”
裴方臣瞟了一眼,笑道:“這兩人總算是湊到一起了。”
“你覺得他們會有未來嗎?”景帆問道。
裴方臣停下手裏的動作,思索了一會,“當初咱們不是也沒有人看好麼?如今不也走過了許多年了嗎?到底有沒有未來要看他們自己。”
景帆深有感觸地點點頭。
“你說起來,我倒也想起來一件事。”裴方臣將手套放到一邊,拿出手機。
“什麼事?”
裴方臣播出一個電話等待接聽期間想景帆解釋:“前幾天老段給我打電話,說是陵北有個比賽,季新涼不是在陵北嗎?正好讓他試試,玩玩。”
“季新涼會對比賽感興趣嗎?他好像從來沒有參加過比賽吧?”
“這你就不懂了,”裴方臣笑道:“沒有任何一個賽車手能抵擋比賽的魅力和誘惑,隻要一次他就會徹底上癮的。”
“他又要拍戲,又要學習,你現在還讓他比賽?會不會太累了?”景帆道。
“年輕人嘛,有什麼關係。”
正說著,電話接通了。
裴方臣問道:“新涼啊,你現在還在陵北嗎?”
“裴大哥,我還在呢。”
“是這樣的,陵北東部有個公路摩托車車賽,你有沒有興趣?”
“比賽?”
“嗯,隻不過是俱樂部性質的,但是正適合你這種非職業賽車手。”
季新涼正想著用什麼轉移大眾的視線,這個比賽正中他下懷,“裴大哥,我參加,麻煩你把報名方式和地址發給我。”
“ok!”
掛了電話,裴方臣得意地朝景帆擠擠眼睛:“怎麼樣?我沒說錯吧?”
景帆道:“如果輸了會不會被笑話?他是個公眾人物,會不會對他有影響?”
“以他的車技,這個比賽不在話下。”裴方臣倒是對季新涼信心十足。
···
季新涼通過裴方臣給的聯係方式聯係到了段光賢。,順利報了名,開始了訓練。
與此同時,他將這個消息告訴了韓梁,讓他操作一下,把大家的關注點從那個女人是誰轉到他的比賽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