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和鳳凰兩個人的批準的。他們兩個讓我將平時的實力十二分的發揮,而且也明確表示了,隻要把我們自己摘出來,其他的,我想要怎麼做都可以,不會有人有異議的。當時所有人都知道的。”這幾位的氣勢怎麼一個比一個恐怖啊。虧得她原先以為酌蒼穹那個家夥還可以“反攻成功”,沒想到這個葛覃的氣勢完全不容小覷,雖然現在還比不上其他幾位,不過現在這個葛覃才跟酌蒼穹那個家夥差不多大啊,以後的發展空間誰能料得到。
難不成她平時小受小受的那麼叫,真的把他們全部念叨成小受了?不要啊,雖然她自己很喜歡小受,但是那可不代表她願意讓她的這堆沒有良心的隊員也變成小受啊。
“還是先看看他們準備怎麼應對吧。”被成功推下水的雍開元,幹巴巴的後退了一步,試圖看看有什麼安全的線路是可以讓自己從這個包圍圈中跑出去的。失望的咬了咬下嘴唇,看了半天都沒有逃脫的可能性的雍開元,眼巴巴的望著被桓楚茨抱在懷裏的桓逆文:“他們都知道了沒,要是不知道,其實我們還可以再重新布置一下的。”
上官致遠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用拿在手中的扇子在雍開元的頭上“狠狠”的敲了一下,又趕緊把雍開元想要去捂著頭的手拿開:“陛下、明唐陛下、月羌大殿下,九殿□體有些不適,下官先帶著九殿下離開。下官告退。”抱起還在不滿的掙紮的雍開元,上官致遠非常幹脆的,逃竄一般的離開了平時讓眾人無比仰視的躬勤殿。
本來就因為某某原因而顯得柔弱異常、被桓楚茨完全抱在懷裏的桓逆文自然是第二個離開的。而且理由很正當,完全沒有像雍開元他們那般逃竄的樣子。笑話,桓楚茨來這裏本來就是要問罪的,如果被反問罪了,那還有什麼麵子?還不如趁著這點時間,讓自己的兒子兼小情人多休息一會兒。
桓逆文、雍開元這些組織這種留言的“頭頭”一走,其他人自然也沒有了什麼繼續留下去的興致了。在剩下來的五人隊略略交流了一會兒之後,就都陸陸續續的離開了躬勤殿。而走在最後麵的酌未央,咂巴了一下嘴巴,大歎逃過了一劫。現在也就隻等著明天,或者再過上兩天,那般傳過來的反應了。
信息戰啊,好久都沒有這麼讓人興奮的東西了,真是……讓人熱血沸騰啊!
果不其然,第二天就傳來了那邊反擊的流言。這些個流言一出,不僅沒有讓七人隊興奮起來,反而讓所有的人都惱火了起來——兩隊父子,一對兄弟。即使是在普通人的家裏,隨便有上一對這樣的,都已經足以成為十裏八鄉所有人的談資了,更何況這還是皇家的內私,那些喜歡想象的人估計已經搗鼓出不少的東西了。這不,才一會兒就將酌未央原本放出去的流言給壓下了。
果然不虧是讓“傳承”小隊在未見其麵的時候就吃了一個大虧的隊伍,其實力,真是,不可小覷。
“大魚……”因為從隊伍列表中發現旻珂魚的人物屬性突然增加了一個“生病”,其他本來正在被動禁足的六人都不約而同的在同一時刻趕了過來。看著在空蕩蕩的房間裏,臥在有些舊,卻極其不整潔的床上,痛苦的咳嗽的旻珂魚,都悄悄的握緊了拳頭。尤其是作為兩個方麵的領隊的桓逆文和雍開元,雖然實在是感到手已經癢癢的不得了了,但是卻已經不知道是應該去揍那些人、那些帝王、還是出了這些主意的他們自己了。
反而是看到他們來到的旻珂魚,在兩次咳嗽的間隙之間,向著他們努力的揚起了一個溫暖的、賣萌的笑容,就如同曾經在最困難的時候,他無數次撐著已經快要崩潰的身體和神經,對著他們露出的那一種一樣:“幸好,你們都沒有事。”
“大魚,我們回要塞,我們回要塞好不好。”聽到旻珂魚這種正常的仿佛是在交代遺言一樣的話,一直自詡堅強,即使是在那段漂泊的最困難的時候,也沒有露出任何脆弱表情的酌未央,終於忍不住,大滴大滴的眼淚就這麼滾滾而下。
聽別人所過,在愛情中最愛幻想的和最現實的往往都是女人。在有著充足麵包的情況下,她們會去期待愛情,但是卻絕對不會去相信愛情。
一向跟旻珂魚打鬧不休、但是又往往最關心旻珂魚的緜子夜也是心有戚戚焉的點了點頭。抽空看了看站在他旁邊、與他的臉色沒有什麼兩樣的桓逆文和雍開元,一直緊握的拳頭深深的現出一些血絲,讓緜子夜在一瞬間有了一直想要毀滅一切的衝動:“笨魚,你是白癡還是什麼啊,不要就不要了,難道你還沒有聽說過‘君既無情我便休’這句話啊,連女人都知道男人不可靠,你期待個什麼勁啊。況且隻要有要塞在,你要什麼沒有,為了這些破事,你居然還這樣折騰你自己,難得你忘記了我們的願望嗎,忘記了我們一直堅持的東西嗎?你這死魚還真他、奶、奶的欠打啊,就是豬也沒有你這麼笨的。快點,給那個什麼什麼下帖去,我們回要塞。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爺我還不稀罕著破地方呢。”緜子夜說的非常的灑脫,即使是他自己知道,捫心自問起來,他也放不下。
“大魚,我們都走。蚊子,去下帖,小心一點。我們傳承要塞可沒有接到過什麼國書,想要在我們的地盤撒野,還有看看他們有沒有那個實力。饃饃,給大魚治療,快點。未央,去把那個發出去……全推到他們身上去。”仿佛是下了什麼決斷一樣,在聽到了緜子夜的話後,桓逆文極其精確的下達了一係列的命令,本來有些蒼白的下唇已經被他自己無知無覺的咬出了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