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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淩非吞吞吐吐,一句話說也說不出來,應天擎於是搶過了他的話。

「他叫柳淩非,還有個姐姐叫柳葉兒,現在住在莊內工作。」

聞言,應慶秉臉色變了一變。

柳?莫非是……?

對於應慶秉的反應,應天擎自是明了。

「他是柳真之子。」

柳真!

應慶秉登時張大雙眼,直瞪著柳淩非。

「原來如此……」難怪乎如此神似了……

「應伯父?」對於應慶秉如此失禮的反應,柳淩非很是不明白。他直覺在應天擎他們的背後似乎藏了一個秘密,卻是他不曉得的。

柳淩非望了望應慶秉,對於他的眼神柳淩非感到很不自在。他轉而向應天擎求救,卻見他冷漠的瞥了他一眼,然後別過頭再也不看他。

柳淩非好不容易壓下的心痛又攀升了起來,應天擎看他的眼神像在對待一個仇人一般。

他不解,也傷心。

尷尬的場麵,應天擎大變轉的冷漠態度,在在都讓柳淩非心酸。於是匆匆丟下了一句話就奔回房。

應天擎望著柳淩非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應慶秉也望著柳淩非的背影,隻是他扯開的竟是一個笑容,有些陰森的,沒人發覺。

莊內另一端的深處,一個黑影翩然離開。

獵人的接近,蝴蝶沒有飛走,那是蝴蝶的迷戀卻被傷了心,它不想也無力離開了……

第八章

「你們這些蠢豬給我滾!」暴怒聲自昏黃的室內傳了出來,隻見兩三個下人鼻青臉腫的被裏麵的人踢了出來,門外的仆人是縮著脖子,低著頭,一個聲也不敢吭,深怕下一秒火上加油頂上人頭就落了地。

臉色蠟黃的總管匆忙地趕來,看見下人那懼怕的模樣,心眼兒也不禁吊得老高。他知道這次主人真是動了怒了!

「叫你們辦個事也辦不好!」又是一聲暴喝,「老李你給我死進來!」

總管一聽,臉色大驚,卻也不趕遲疑片刻地踏了進去。

屋內狼藉一片,而沉著一張臉的主人就坐在床上,腳下踩著一個被剝光了衣服的男人。

一個不但被剝光衣服,渾身是傷,雙腿間還有汩汩血液混著白濁液體流出的男人,已沒了聲息的像條死魚般躺在地上。

「主、主子……有、有何吩、吩咐?」李總管牙齒打顫,瞥了一眼地上男人的腿間──那漲得紫黑的男木艮已被割下,正被塞在翻了白眼的男人口中,他的心兒抖得更是厲害。

「你還敢說!」床上的人眼眯了起來,「你給我張開你那張不中用的老眼看看!這是誰!?我要的美人兒呢!?」

「主、主子,屬下不知──」

「不知!?那我還要你何用!」床上的人聲裏透了絲殺意,李總管馬上求饒地跪了下地。

「主子,屬下真的不知啊!請主子饒命!請主子饒命!」

「饒命!?你的狗命值幾兩錢!」

李總管聽了,拚死的向床上的人磕頭認罪,「主子饒命!饒命!」

「主人,留他一命還有得利用。」李廣從外走了進來,臉上帶著歪斜的笑容,不屑瞄了地上李總管的愚蠢模樣一眼。

「哦?你事都辦好了?」

「當然,那愚昧的男人真信了我們,相信不久便有昊天劍法的下落。到時……那美人柳淩非便也手到擒來了!」

床上的人聞言大笑,「李廣,做得好。那這條狗就賞給你了,任你宰割。」

李總管一聽之下,以為有生機,馬上轉向李廣求情,一張老臉瞬間老了好幾十輩,冷汗直冒,深怕錯過了這唯一的生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