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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悶騷的情史 番外
第六卷:番外集錦 裘彤存異
裘致遠的愛,好像從來都是轟轟烈烈的,不鬧到世人皆知總有些不盡意,每天都帶著鄭飛彤來去,開會、吃飯、甚至出征,隻要看到鄭飛彤,就可以知道裘致遠一定在。
當然,大多數人還是不大清楚,尤其是軍隊裏的,那些殺伐慣了的人沒有那麼細膩的心思去琢磨,他們的國防部長兼司令是不是和別人不一樣,也不會去想司令和自己的貼身副官兼警衛形影不離有什麼不對勁,司令就是司令,連自己的內衣褲都從來是警衛洗的,沒什麼不對的。
裘致遠喜歡捉弄鄭飛彤,每每會在人將見未見的時候在鄭飛彤臉上飛一個吻,甚至摟住可勁親一頓,讓鄭飛彤臊紅臉好像是件了不得的豐功偉績,樂此不疲。
這日,裘致遠正帶了鄭飛彤視察到和黃震東對峙著的東崖海麵,登上軍艦,去自己下榻的艙房看了一眼,吩咐了開會時間,裘致遠就摟著鄭飛彤親上了,連門都沒關,海風把門吹得嘣嘣直響,駭得鄭飛彤扭了半天也沒掙紮出去。
“再動就開不了會了。”裘致遠壓低嗓子,帶著調笑,很流氓地扭著胯蹭鄭飛彤,聲音低沉性感,可怎麼也脫不了裏麵那股子流氓味道。
“時間到了,去開會吧?”鄭飛彤自從被裘致遠收服之後就有些害羞,總會滋生一些他這個年紀該有的扭捏和害臊,反倒不如以前沒真的放下心的時候那般膽大包天。
那種破釜沉舟也要掙出個結果來的樣子,裘致遠還是蠻想念的,尤其是那撲上來啃的那一下,更是想念。
“不許一個人呆著,陪我去。”裘致遠捏著鄭飛彤的腰,使勁搓了兩把,才有些惋惜地說,“一點也不主動。”語氣失落,活像個被拋棄的怨婦,配上那神情,簡直就該去演戲。
一幹軍官,紛紛正襟危坐,裘致遠仔細地聽著軍防報告以及軍情動態。
鄭飛彤每隔兩分鍾就進去一趟,給裘致遠添水。
每一個軍政高官都有個不成文的規定:不喝任何外來液體。
當然,也不吃任何外來食物。
據說是當初因為長期抗戰和內戰留下的習慣。
暗殺裏麵最容易的,就是下毒了,裘致遠自己就遭遇過幾次。
所以鄭飛彤從來都不會讓裘致遠喝任何沒經過他的手的東西。
鄭飛彤添第三十一趟水的時候,裘致遠看著續滿的茶,滿意地往後靠了靠:“嗯,不錯。”報告算是告一段落了,氣氛也開始轉得輕鬆一點,裘致遠難得誇人,軍官們紛紛放下半顆心。
鄭飛彤正要轉身離開,裘致遠使了個眼色,很明顯,是讓鄭飛彤在他身邊坐下。
鄭飛彤遲疑了一下,才放下水壺在裘致遠側後方站著,卻被裘致遠忽然伸手扯了一把,拉到自己身邊,努努嘴,早有那有眼色的警衛端了張椅子過來。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講,鄭飛彤都沒有坐下的道理。
可裘致遠卻不這麼想,捏著鄭飛彤的手越來越緊,似乎有些生氣了:你就這麼撇清?裝!
鄭飛彤鼓足勇氣往在座的人臉上看了一圈,驚訝的有,不解的有,懷疑的有……
隻有裘致遠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老子的情人,坐不得麼?
鄭飛彤恨得牙癢癢,裘致遠卻笑上了:“今天晚上我做東,就在艦上辦個酒會,每人都帶上自己的副官,一起參加吧。”說著,有些得意地衝著鄭飛彤挑了挑眉,帶點顯擺的意思。
軍官們紛紛表示長官體恤,卻沒幾個人弄明白帶副官幹什麼,摟著跳舞?還是喝醉了有人扛回去?還是怕有人來暗殺,弄個人保護著?
隻有鄭飛彤明白,這老家夥又有什麼餿主意了,一定不安好心!
裘致遠的手放下桌下,跟鄭飛彤玩著你摸我我掐你的無聊遊戲,終於把鄭飛彤給掐怒了,蹭地一聲站起來。
就在裘致遠以為自己終於撩撥到鄭飛彤的底線,要拍案而去的時候,鄭飛彤忽然詭笑,突然就彎下腰,傾到自己身旁,吧唧,來了一口,親在腮幫子上,響亮幹脆,襯著寂靜的會議室,實在嘹亮幹脆,駭人聽聞。
裘致遠看著一群呆若木雞的軍官們,又有些糗,又有些得意,一股得意洋洋又滾燙的感覺從小腹下開始燒上來,一直燙入心肺,差點要失態,趕緊在鄭飛彤大腿上掐了一把,拿眼神安撫著,以防備這隻惱羞成怒變成小狗的家夥再來點更驚世駭俗的舉動。
“都知道了就散會吧!不帶副官也行,帶警衛或者娘們都可以。”隻要你們在這個艦上找得到娘們。
扔下那群還在瞠目結舌的家夥,裘致遠逮著鄭飛彤飛快回到艙房。
“小壞蛋,知道怎麼使壞了啊?”裘致遠笑著把鄭飛彤壓在身子底下,使勁地擺著身子碾磨,恨不得碾成一坨似的。
“接著親啊,應該更熱烈點嘛!”裘致遠邊說邊惡狠狠地抱著鄭飛彤親吻,那種急切尋找出口的情緒用帶點暴烈的吻發泄出來,印成一點點的紅痕,散布到鄭飛彤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