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要我嗎?朝……”
……
“任何正常的男人……都會想要吧。”
“你也想壓倒我……不是嗎?就像我想壓倒你一樣。”
“朝,我們定個賭約好不好?”
“什麼?”賭約?我的警覺性瞬間抬起,剛才他做了那麼多句鋪墊,終於來到正題了嗎?我想我大概能猜得到他的意思。這個欲求不滿的家夥……
算了……也罷……如果……如果他能恢複健康的話,讓我為他做什麼,隻要是力所能及的事情,都無所謂了。
“你說。”
“如果我在兩個月之內增重到七十公斤,你不是答應過我可以做嗎?讓我來壓倒你。”
果然對這個還念念不忘。
“朝……我還是習慣在上麵……這次……就這次,讓我愛你。”
“如果不行,就不要再提了。”我說,算是默認。
“嗬嗬,動力啊,動力……”他睜開眼,帶著幾分狡黠微笑著,吻住我的唇。
任他啃咬舔舐,我沒有推拒,回味剛才的那幾段話,禁不住懷疑,我是不是自動的走進了他的圈套?
罷了,罷了,就算我自投羅網。
牽絆之韓朝篇5
5
午夜夢回,枕邊的人又不見了。
我習慣性的走向洗手間,推開門,發現裏麵空空如也。不在這裏的話,他難道半夜跑去吃東西了?自從定下賭約後,我發現食物的消耗速度快了不少,一度懷疑那家夥的食欲,他卻矢口否認。現在看來,的確是半夜爬起來繼續去了。
下樓,走進廚房。
藍色的火焰在暗中跳動著,燉肉的香味飄過來。
我掀開玻璃蓋,看著裏麵白花花的一堆,再蓋上。
他可真是豁出去了。
一個星期前,在我們訂下賭約的第二天,他訂購了一個體重計,放在玄關前。從此就每天和以前的沐兒一樣,時不時就站在體重計上量重。不同的是,沐兒在看自己的體重是否減輕,他則關注體重增長。
我穿過客廳,來到玄關邊,拉開門,果然看見他正站在體重計上喝牛奶。
喝完一升便不厭其煩的低頭看看體重計上的數字。如此大概喝了五升,然後坐下來,準備打坐練內功。
趁他擺好姿勢之前,我按下開關,打開燈。
他朝我這邊一看,眉眼彎彎的笑了。
“去睡覺。”我冷冷的說,掃視他周圍滿滿的各種水果和冷菜、麵包、蛋糕。
“朝朝……”他甜膩膩的喊,仍然是笑盈盈的。
我的嘴角一時維持不了一百八十度的標準,抽搐著。
“朝朝,你先去睡吧,我再吃點東西。”甜膩更甚了,順帶還眨眨眼睛。
“這叫一點東西?”我冷笑,再指指廚房,“你想暴飲暴食而死嗎?”
“呐,朝,你沒發覺嗎?這個星期我可以做到用餐後三四個小時不吐了呢。都是鍛煉的結果啊。我自己慢慢的在調劑,沒關係。”
“別轉移話題。”
“我沒有……”他狀似委屈的說,拿起一隻蘋果啃。
“放下,睡覺。”我搶過來,將蘋果扔到院子裏。
他的目光猶如饑民,直勾勾的看著蘋果劃拋物線的方向——
然後,轉過頭,用控訴罪犯的眼神望著我。同時,雙手抓起兩塊蛋糕就往嘴裏塞。我瞪住他,做了平生最不假思索的一件事:撲過去,把他的手拉開,掰開他的嘴想把他滿口的蛋糕挖出來。
而他幾乎是反射性的翻手製住我,迅速的把這麼兩塊蛋糕給吞下去。
於是——
濮陽曦,差點就成為濮陽現代史,不,世界現代史上第一個被蛋糕噎死的人。我呢,幾乎見證了一次不可思議事件的發生。雖然,這時候的我,幾乎沒有多餘的思考餘地,腦中充滿了被喚為理智和慌張的矛盾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