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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彌補的表情,手機響鈴,田文西惡狠狠的接起電話,“烏~誒~,什麼事!”

電話那頭的前領導擦了擦汗,“案子有了新進展,你帶小孩來一趟。”

田文西一口灌完豆漿,奪回照片準備走人,小孩又提出上廁所的要求。田文西要他快去快回,無聊的用塑料勺子戳著紙杯底等他,可紙杯底都戳穿了小鬼還沒回來。

有種很不好的預感,田文西趕忙去廁所,找不到人,拉了打掃衛生的大媽問。

大媽賊兮兮的回答,“你兒子說你生日,他想悄悄的去幫你準備禮物,要不是他一直纏著求我……喂!都說這裏禁止通行!”

不管三七二十一從員工通道擠到後門,小孩已經不見蹤影,大媽還跟在身後扯著他叨叨:“他是個孝順的好孩子,你該對他好點,我眼光一向很好,不會看走眼……”

還眼光好不會看走眼,田文西狠狠的踢了腳牆麵,睜大眼睛看看,他才三十歲,怎麼會生出這麼大個兒子。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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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綠茶薄荷吻 ...

想跟前領導彙報,才發覺手機不翼而飛,找到公用電話報關機,撥給前領導說了下情況,領命回警亭。

一屋子警察人很齊,見到他都捂著嘴憋笑,田文西奇怪,難不成都知道“兒子”的事?最後還是那個女便衣話梅厚道,掏出自己的小化妝鏡讓他看。

敢情額頭上頂著這隻畫上去的眼睛晃蕩了一早上,還是油筆畫的,帶有濃厚的埃及風格,難怪回頭率那麼高,肯基基的服務生點單的時候一直在笑,打掃衛生的大媽叨叨的時候表情也很詭異。

翻出藥箱的酒精,擦了半天,額頭擦的又紅又腫,看著剩下斑駁的痕跡失去耐性,索性弄了兩個創可貼粘在上麵,遮醜。

前領導見了,笑態有失身份,“刮臉,怎麼弄傷了額頭?”

就這麼被前領導一路揪到麵包車裏,兩人密談了半個小時。這半個小時有兩個中心思想:田文西想借看丟證人失職之事退出行動,不如索性放個大假蒙頭大睡三百回合,總有八小時會不做噩夢;而前領導的意思是,缺人手缺人手缺人手,還要他將功補過。

“目標是老馬蜂啊!你也沒興趣?”前領導諄諄善誘。

田文西表情有點驚異。

“你看你,昨天我來就跟你說過這次的任務,你當耳邊風,難道你不想為楊逸波報仇?”

田文西垂著頭不說話,最後搖了搖頭。

“咳,現在你弄丟了重要證人,上麵處分下來……”前領導意有所指的頓了頓,然後看著他的反應。

“那好。”前領導以為他屈從,剛要得意,就聽後麵說:“我明天就去人才市場。”

“我不會辭你,也不準你辭,前線不能做,明天我跟上頭申請把你調到區民政!”

口氣壓的嚴肅,即便田文西知道雖說是要挾,但這姓張的周扒皮絕對做得出,那調去區民政和參與特查組之間……

見目的差不多已經達到,中心思想由兩個變成一個,前領導臨下車時拍了拍他的肩:

“你曾經是我手下最優秀的警員。”

田文西悶悶不樂的靠在麵包車的車窗上,盯著泥點和進步巷點點燈光疊彙成的斑駁圖案,胸腔裏攪動著說不上是什麼的感覺,不要說噩夢了,這段時間恐怕失眠這東西又會回到他身邊。

要反複核對聯係的文件多的驚人,田文西和胖子忙到半夜才回去,躺在自己床上,腦海裏一遍遍的播放著楊逸波胸口洇血躺在自己臂彎的情景。許是那麼多遍回憶,死人的鬼魂也都要累了,沒過多久田文西睡過去,沒有做夢沒有驚醒也沒有鬧鍾,他是被胸口逐漸加大的壓力弄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