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刑空放開他時蕭守雙腿發軟到幾乎直接跪倒在地。蕭守雙頰飛紅,喘著粗氣,怒吼:“你剛剛給我喂了什麼?”
武刑空抱臂挑眉:“媚藥,你以為你去那種地方,我當真不會生氣?以你的聰明,不去青樓就當真沒有解決辦法了?今晚非好好教訓你不可。”
蕭守的臉漲得通紅:“別以為我不知道,你TM就是找個借口想玩個盡興!”
武刑空的小心思被戳破,一點也不尷尬,笑得很是得意:“誰讓你每一次都那麼不配合,就跟被強了似的,明明你那麼爽的,非得擺出一張不情不願的臉,多傷我自尊啊。今天,非弄得你求我不可。”
蕭守深吸一口氣:“等著,有你小子哭的時候!”
武刑空一把將蕭守橫抱而起,進了內室,直接丟在床上:“我等著,不過你還是先想想今晚上要怎麼過吧?”
蕭守現下已是麵色緋紅,汗珠晶瑩,呼吸不穩,那腰也不由自主地款款擺動,那藥效明顯是發揮出來了。
武刑空立在床邊,俯視著蕭守,欠抽一笑,說出了一個 攻必備的經典狗血台詞:“想要麼,求我啊?”
蕭守忽然妖孽地一笑,斜了武刑空一眼,眼眸蕩漾著水光瀲灩的春情。微微揚了頭,發出一聲吟。
武刑空與蕭守對視,被那旖.旎的風情所攝,連呼吸都開始艱難。
蕭守抬手,玉白的手指在自己的臉側緩緩滑下,就像在勾描一副絕美的畫卷。武刑空的視線追著蕭守的手指,他的頸項晶瑩若雪,讓人想要一親芳澤。
武刑空咽了一口唾沫,嘴巴發幹。更要命的是,蕭守的手一路向下,已經撥開了衣襟,微微染紅的雪色身軀展現在武刑空眼前。完全移不開眼睛,蕭守的每一個動作都牽動他的心神。武刑空覺得蕭守已經把自己的魂魄捏在了掌中,任意揉.捏。
蕭守解開衣帶,緩緩地往下褪衣服,宛若上好白瓷的膚色已經被情.欲染滿泛出了淺粉,浸著汗珠點點水色,現出琉璃般的色彩,隨著腰身的搖擺,光華流轉,比那株玉雕的曇花更加炫目惑人。蕭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武刑空,滿是渴望,雙頰布滿紅暈,紅唇更是嬌豔欲滴的開合,淺淺的呻[yín]一聲一聲地回蕩在房間裏,欲拒還迎!
武刑空燥.熱難安,呼吸越來越緊,下`身開始熱痛。他聽到自己的心在狂跳,血液在體內瘋狂地奔湧,像決了堤的江河。
蕭守彎腰,拉下褲子,然後雙腿磨蹭,一點一點,將褲子蹭下去。武刑空看著那漸漸出現在眼前的隱秘,恨不得拉開眼前人的雙腿,直接占有他。要瘋了要瘋了,武刑空覺得自己要是再不行動,就得被蕭守點染的炙焰給活活烤幹,於是武刑空不再忍耐,單膝跪上床麵,身體前傾,卻被蕭守用手抵住,不得前進。
蕭守盯著武刑空,眼波流轉間,說不出的魅惑,唇角一挑,笑得邪氣肆意:“想要麼……求我啊?”
武刑空沒想到蕭守會把這句話原封不動地還給自己,太狠了!武刑空悲憤莫名,蕭守這家夥實在有夠無恥,居然擺出這樣活.色.生.香的樣子勾引自己,等到自己迫不及待了卻又擺出一道,會死人的,絕對會死人的。
武刑空心底百爪撓心似的癢,下腹滾燙,某個地方疼得慘絕人寰。到底是誰先忍不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