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去醫院做流產都是要消滅自己的罪證,她們可能懷了不該懷的孩子,婦科門診這地方能幫她們銷髒!
我叫秦桑,市醫院婦產科唯一一個男醫生,結婚已經四年多了,以前我還覺得夫妻之間要互相信任,可是隨著看見的多了,遇見的多了,我才發現,愛情和婚姻這東西,男人和女人都一樣。
可能以前可以,越往後就越難了,社交廣了,視野寬了,見到出類拔萃的人也越多,愛情來得特別自然。
這不,我們科室一直令人羨慕的神仙眷侶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在電話裏吵架,我忽然想起自己的妻子,她叫淩素素,一家報社的編輯,相貌中等,但是身材非常魔鬼。
婚後這幾年,我們的夫妻生活總的來說還算和諧,隻不過床上的時候,她平日裏賢惠、知性的樣子很多時候都蕩然無存,經常弄一些道具,求我折磨她。
其實:每個女人都崇拜法西斯分子,臉上掛著長靴,野蠻的心長在野獸身上。這句話是席爾維亞。普拉斯說的,這家夥把自個兒的腦袋伸進烤箱裏自殺了,我懷疑我有朝一日也像他一樣瘋狂……
砰,辦公室的房門一腳被踹開,李丹橫眉豎眼的瞪著我,搞得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心想:你和你老公吵架,你看著我幹什麼,和我又沒有關係。
念頭剛閃現,一張報紙就劈頭蓋臉的砸在了我的臉上:“秦醫生,這篇報道就是出自你老婆那個才女啊,你老婆真是不盯無縫的蛋啊!”
“李醫生,你什麼意思?”我拿著報紙摔在了辦公桌:“你說話幹淨點兒,你說誰是蒼蠅!”
“你自己看看,你老婆天天八卦賺人眼球,有意思嗎?”
事出有因,出於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尊重,我克製著自己心裏的火,拿起報紙一瞧,頭版頭條一則新聞:漂亮女秘書想懷孕,竟然找到了他的上司,逼太緊,神秘上司走不動路。
然後一則報道寫的就是遠航酒廠董事長郭明和他女秘書的花邊新聞,(郭明就是李丹的老公)看著這篇報道,我也是苦笑連連。
“這個……”我非常的尷尬。
“秦醫生,我們夫妻的事情輪不到你老婆指手畫腳,管好你老婆,小心你老婆給你戴綠帽子,哼。”李丹一把抓過報紙,刺啦一聲撕成兩半,扔進垃圾桶的時候,挺起高傲的頭顱:“我實話告訴你,上周周末我在金百合洗浴中心,看見你老婆和一個男人進了一個房間!”
“你胡說!”我一下子站起來:“你別詆毀人!”
“自己想想吧,你老婆到底是怎樣的人!”李丹一扭頭就離開了辦公室。
一上午的時間,我都沒有心情工作,上周末,我一直加班,回家的時候是周一八點半,屋子裏亂七八糟的,煙灰缸裏都是煙蒂,茶幾上還有沒有喝幹的酒,而我妻子不在家。
我打電話問她怎麼回事,她說昨晚同事失戀了,在咱家喝點酒,今天我有一個必須拿下的采訪,時間緊迫來不及收拾,你就收拾一下吧。
真的是這樣嗎?
我和淩素素的相識說起來有點狗血,當初她的一個閨蜜懷孕了,但是她的父母並不知情,於是淩素素陪著李婉兒來這裏人流。這樣的事情我見得多了,也沒什麼反應,隻是提醒她以後注意安全,開了一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