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一想到那條絲襪,再想到親眼目睹的視頻,妻子為她的初戀情人穿了性感的絲襪,並且被吳誌羽折騰的叫喊連天等事情,我的心裏就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憋屈。
尤其是我離開之時,淩素素看我的惡毒眼神,我知道,有我沒有吳誌羽,有他沒我!
此時,何平快步來到了我的麵前,瞄了幾眼四周,確定沒有什麼人跟蹤我們幾個之後,他上前一步說道:“派對雖然是約炮的絕佳機會,但是其中有小姐。”
何平說一句,楊冬梅補充一句,具體事情是這樣的。
今晚派對的組織者是郭婷,暫時不清楚具體的身份,但是和淩素素的關係很好,酒吧當年開業的時候,淩素素還曾專門為酒吧在報紙上打了頭版頭條的廣告。
今晚派對的主題叫:癡男怨女。
字麵上來解釋就是給那些不顧及家庭責任,不在乎婚姻的那些男女提供一個約炮的機會。
但是,郭岩和聶紫芸雖然在派對之中盡情的展現自己的風姿,可是兩個人卻沒有和任何一個性開放的男女有過多的肌膚之親。不過,他們和酒吧的老板卻竊竊私語很久,而每說一句話的時候,她們的目光幾乎同一時間看向某一個男人和女人。
並且,郭婷拿著紙筆也不知道在黑色的小本子寫寫畫畫一些什麼東西。
我聽完兩個人的話,摸著下巴琢磨了一會兒,他們是不是物色一些女人去賣淫?就算是男人,也許也會弄給某一個富婆玩弄呢?
可是,那些一夜情的男女,怎麼可能會去做鴨或者做雞?要知道能在酒吧消費得起的人,肯定不缺錢,隻是寂寞,身體空虛罷了。
我一句話也沒說就來到了轎車的旁邊,我們幾個上車之後,我剛準備啟動轎車的時候,馬忠海意識到我要說什麼,他立即搶白說:“秦哥,你放心吧,杜總會搞定今晚的事情。”
我啞然失笑,我根本沒有在乎吳誌羽的事情,我伸手將褲兜裏的香煙掏出來:“你們看看,這是我今晚在淩素素他們包房裏順手牽羊帶走的香煙,我覺得有古怪。”
何平接過香煙嗅了嗅,又遞給了楊冬梅,到了最後還是回到了我的手中。我看著三個人的表情,他們都是搖頭又點頭,香煙的牌子是利群,並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我打了一個哈欠也沒有多想,經曆了大半宿的捉奸,又動手打了吳誌羽,我現在的確有點困了。然後開車趕往醫院,現在天底下最苦逼的人應該就是我了,有家不能回。
半路上的時候,何平三個人都下了車,我一個人回到了醫院。
走進病房打開燈的時候,我縮了一下脖子倒退了幾步,揉了幾下眼睛看著我的病床,上麵躺著一個女人,此刻的她,隨著均勻的喘息,胸脯上下起伏,一件輕滑綿薄的真絲雪紡製的連衣裙將她的曲線展現的十分完美。
杜悅溪怎麼來了?
我想是因為擔心我今晚的捉奸行動吧。
我輕輕的來到了床邊,側目看了她好一會兒,原本因為妻子的出軌而煩躁的心情,在這個時候也慢慢的有所緩和。我放下皮包將頭上的帽子摘掉,剛準備關燈的時候,她忽然“嗯”了一聲,隨後睜開了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