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搓揉了幾下自己的眼睛,眼前昏迷的女人的確是黃山的老婆田琪琪,這個女人雖然很少露麵,但是我聽同學偶爾提起過,黃山發家有一多半的原因是因為這個女人。
此時,我真的愣住了,田琪琪手腳被捆綁著,嘴巴上還封著膠帶,渾身上下衣衫不整,露出了大半大半雪白的肌膚。我呼吸急促的看著田琪琪一會兒,急忙走到了窗口的位置往樓下看,可是四周空無一人!
我又在屋子裏到處查找,也沒有攝像頭之類的東西。我有點懵逼了,是誰將黃山他老婆弄到了這裏?淩素素又是怎麼知道的?她想幹什麼?
我忽然產生了一種錯覺,不管是淩素素還是其他人將田琪琪弄到了這裏,他們的目的隻有一個,讓我上了黃山他老婆。可是,我現在就算有賊心也沒有賊膽,誰知道這是不是一個陷阱!
不過,眼前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擺在我麵前,我豈能錯過。心一橫,我一咬牙就來到了床邊,伸手將田琪琪襯衫上僅剩的兩顆紐扣打開,那一刻,我的臉上有點汗,手在顫抖。
我心裏明白,對方不管是誰那麼做的,這都是給了我一個讓黃山坐立不安的機會。
襯衫左右分開,一件黑色的胸罩包裹著田琪琪的胸脯,手指輕輕的碰了一下,果然很大。
一不做二不休,我要讓黃山親眼看見她老婆現在的模樣。不過我還是很小心的碰了碰田琪琪的身體,輕聲的呼喚了幾句:“你醒醒,你醒醒啊!”
可是,田琪琪一點反應都沒有,我深呼吸幾口回頭看著門口,房門還在虛掩著,鬼知道會不會在這個節骨眼有人闖進來。我走過去將房門反鎖,回到了床邊,一扭頭忽然看見桌子上一瓶水壓著一張紙。
我疑惑的抽出來看了看,上麵寫道:正常昏睡一個半小時,礦泉水裏有迷藥。
字跡我從來沒有見過,在我剛要放下瓶子的時候,忽然來了一個電話,嚇了我一跳。
我掏出手機一瞧,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我心虛的接聽:“喂……”
“你見到黃山他老婆了吧,三點之前,速戰速決。”說完,對方就掛了電話。
誰打給我的?雖然對方用了變聲,但是我可以肯定是一個女人,應該是淩素素吧,就算不是她,也是她身邊的某一個人。我瞄了一眼時間,距離她醒來還有將近一個半小時,確定了田琪琪不會忽然醒來之後,我的膽子也大了。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把瓶子裏的礦泉水給她喝了好幾口,不一會的時間,她的臉蛋就酡紅了起來。我呼了幾口氣,把她的衣服徹底的脫了,慢慢的解開了胸罩的搭扣。
那一瞬間,兩團柔軟撲到了我的手中,此時就像是完成了一個儀式,又像是突破了某一種障礙。我猩紅著眼睛,心裏自言自語著:田琪琪,要怪就怪你是黃山的老婆,誰讓你落到了我的手中呢!
我雙手抓著她的胸脯,慢慢的把她的身子扶起來,她依舊閉著眼睛,呼吸非常的均勻。我在她的臉親了親,有點滾燙。另一隻手已經將她的短裙脫掉。
當我把她放在床上的時候,此刻的田琪琪是一個非常放浪的姿勢。我掏出手機對著她哢嚓哢嚓拍了十幾張照片。但是這些遠遠不夠讓黃山感到了恥辱和憤怒。
我在屋子裏找了半天才找到一根縫衣服的細針,還有半瓶鋼筆水,既然要讓黃山一輩子也恥辱的活著,我就會在她的老婆身上留下一些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