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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窩在她的小地方,為她洗手做羹湯,如果以前他能這樣多好?現在他做的這些,常會令她有心痛的感覺。

該死!她不要再回顧過去了,那一點意義都沒有。因為有他賴在身邊,她承認現在的她是快樂的,這樣就夠了,等他要走時,她也不會感到傷心空虛,她一定得要這麼想,否則受傷的將會是她自己!晚餐之後,他搶著洗碗,既然他要紆尊降貴,她也就隨他了,徑自端了杯熱茶,倚在窗邊沉

「天哪!快報警!」周圍的人影慌張移動,有人在打手機,有人蹲下來察看他們。海兒顫唞著,他倒在她身上,渾身沒有一絲力量,教她的心直往下沉。

「具世炫!」她大喊他的名字,心髒狂跳著,聲音如狂風中的落葉,微微發抖。「你不能死!你絕對不能死……」

「我還活著……」他氣若遊絲。「我總算為妳做了一件事……」

她的心緊緊一縮,淚水湧出眼眶。「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了嗎?要我原諒你,你就不要死,不然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我答應妳,我不會死……不過……」他的嘴角微微抽[dòng],聲音嘶啞。「如果我不死……妳真的會原諒我?」

她開始哭泣了。「隻要你不死,我什麼都原諒你,我保證!隻要你不死……如果你死了,就是我的世界末日,我也不要活了,我要跟你一起去……」

「妳曾被我傷很重……」他的聲音裏滿是遺憾。

緊緊的抱著他,她嗚咽地說:「隻要你活著,那些不算什麼,我會忘掉,通通忘掉,隻要你活著!」

「既然妳這麼說,我一定不會死。」緊緊摟了她一下,具世炫跟著奇跡似的拍拍衣褲,站了起來。警車呼嘯而來,海兒還坐在地上愣愣的看著他,他反倒露出一個神采奕奕的微笑,把手伸向她。

海兒望著他毫發無傷的外表,瞬間怒火高張。

現在是怎樣?自己是被他給耍了嗎?

「防彈衣、防彈衣,好一個防彈衣……」

走出警局,海兒嘴裏直犯嘀咕,心裏還是很不爽。

她覺得自己好像白癡,嚇得半死,還承諾一堆,但卻是一場戲而已,不過有誰會想到他穿著防彈衣呢?

話說回來,哪個人沒事會穿防彈衣出門啊?

他們已經做完冗長的筆錄,正坐上律師的車要回家,雖然怒氣已退去,不過她心裏還是充滿了疑問。

他的律師告訴警方,因為商業糾紛,具世炫的私人保全才會建議他穿防彈衣,此舉完全是為了自保,而警方當然也會深入調查,然而他們一天有數不清的案件要查,查不查的出來就是另一回事了。隻是她不懂,隻是製鞋廠而已啊……好吧,是規模頗大的製鞋公司,雖說具世炫是集團繼承人,但……這樣的人應該也不算少數吧,真的會引來殺機?她怎麼想都覺得哪裏怪怪的。

律師送他們回到公寓前,下了車之後,她忍不住問他:「具世炫,從實招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比如什麼?」他輕鬆自若的搭著她的肩,用肢體語言督促她進電梯。

「是我想太多嗎?」她抬起一雙迷惑的眼眸看著他。「我覺得很奇怪,商業糾紛?怎麼會呢?是什麼樣的商業糾紛?」

「是我父親結下的恩怨,一時也很難說清楚。」他簡單地說:「總之,對方心有不甘,所以伺機而動。」

她揚起眉毛,「可是,要下手也該在韓國下手吧?怎麼會追到台灣來?他們對這裏很熟哦?」她還是無法理解,有地緣關係比較好不是嗎?

「或許他們認為這樣反而可以撇清責任吧。」低下頭,他輕輕吻上她的唇,安撫道:「這件事就交給我,妳不要再胡思亂想了。」

「我沒辦法不想。」她在大門前止住腳步,餘悸猶存地看著他。「那些人要對你不利,你住這裏豈不是太不安全了?這裏根本沒保全管理。」

「妳說的對。」他的唇角綻出一抹微笑,似有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