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這時想起來,八年多前的那件事,好像從頭到尾她都沒有出過一點的聲音,就更別說為自己辯解什麼了,所以她有這種特殊的情況,幸村完全就不知道。
看著他紫眸中閃過的抱歉,嵌璿依舊是不以為然,不說本就不知者無罪,就說在這個世界上,她最不需要的,便就是同情和憐憫。
幸村默然了一下,感覺自己有種揭人傷疤的味道,張了張嘴正要說什麼來化解這有些詭異了的場麵,卻不知道什麼時候,丸井文太晃著他那顆紅色的腦袋,就湊了上來,雙眼眨了眨徑直的打量著仍然沒有什麼表情變化的嵌璿。
她雖然是不像真田皇帝一樣,整天扳著一張冰山臉,也不像幸村女神那般,笑得疑似麵癱的溫和顏,但是不鹹不淡的神情,卻好像是一灘死水那樣的平靜,永遠都不會有什麼波動。
幸村瞟了一眼丸井那泛著怪異的神情,心裏暗叫不好,連忙伸手去拉文太,想要止住他將要出口的,無心卻也可能傷人的話,不過,貌似發覺的晚了點。
隻見丸井文太無辜的眼神中帶著疑惑,充分的發揮出其小白係動物的單純道:“欸……你不是真田美萘的女兒麼?怎麼會有這麼難聽的聲音?”
聽八卦都說,真田美萘的嫵媚是所有男人都無法拒絕得了的酥|麻,因此名聲才會如此的響亮,尤其那可以令人酥軟的媚音,簡直就是其最重大的一個資本。
而麵前作為這樣一個女人的女兒,怎麼會變成這麼難聽的聲音?丸井文太那隻裝得下網球的腦袋,第一次這麼嚴肅而認真的♂
從小到大,他從來就沒有跟這位妹妹相處過,兩人之間的親情那不會比陌生人多多少,所以他並沒有猶豫的就默許了幸村要帶著一點不善的問候,畢竟當年發生的那件事,他也完全知道。而在她離開真田家的這麼幾年,會聽到的也是他那姑姑的諸多消息,現在想想,其實基本沒有關於丹羽嵌璿的任何事跡,就如那天再次見到她的感覺一樣,沉靜得仿佛變成了透明,明明看得見,卻好像根本就沒有存在著。
就那麼無言的看著她,沉默的接受一切異樣的眼光,所有的惡語中傷,卻仍然沒有任何的反應。甚至是丸井文太的無心之失,她也沒有任何特別的表示,就更別說開口解釋了。這樣的女孩,寂靜得寡言,讓真田的心裏突然升起一種複雜難言的錯覺,或許,這個妹妹,和她的母親,有些不一樣吧!
不過,真田皇帝脫口而出的話明顯讓這群甚為了解他的夥伴愣了愣,而最先回神過來的柳呼啦啦的翻開一本明顯新的筆記,“唰唰”的幾筆,便記上了丸井文太待會兒的悲慘遭遇,貌似這樣的合作,也是一種難得的天衣無縫吧!
隻是,那個女孩……柳沉默的再看了一眼嵌璿已經不見的身影,若有所思的想著。
幸村聽了真田的話,也是怔了一下,然後便偷笑不已,他這夥伴果然有趣的緊啊,原來還一直都是一倍一倍的懲罰,這一次居然一次都翻了一倍,變成兩倍了,話說,這新學期,果然是不一樣的吧!
雖然真田那輕飄飄的一句話,是連柳生比呂士的眼眸中都閃過幾絲戲謔的笑意,就更別說完全幸災樂禍的白毛狐狸,仁王雅治了,但是,在那之後,反應過來的丸井文太卻發出了一聲猶如被殺的豬一般淒厲的慘叫,可憐兮兮的哀求道:“副部長,今天剛開學,我們還沒有參加社團呢!”說著,語氣中竟然帶著幾分僥幸和興奮,好像是找到解決的辦法了!
不過,真田皇帝是什麼人?惹不得隊裏的太上皇,他還搞不定一隻單純的小豬麼?
“沒有參加社團之前,老地方訓練!真是太鬆懈了……”一如既往酷酷的一句話,真田毫不留情的,完全將某人升騰起的那點星星之火澆滅掉,以他們幾個在神奈川的實力,還怕沒地方練習麼?更何況,暑假期間除了偶爾借用一下學校中學部的網球場之外,他們可是一直有相約聚集的地方,所以,這,還能成為什麼問題嗎?
第五章
從後門輕緩的走進教室,嵌璿自己都懷疑自己是否有靈異的傾向,這感覺還真是“玄妙”。
抬眼將教室裏的情況掃了一眼,有人但是不多,嵌璿緩緩的走向挨窗邊的那一列位置,不過,卻沒有直接選擇窗邊,而是那個極好位置之後,挨著牆壁的。
雖然她是不虛被那麼多人的注視,並且窗邊可以看得很遠,的確很舒服,但是那樣顯眼的地方,受關注的機會可就大多了,即使是老師的“關照”,那也是不利於幹自己的事情。所以,這後麵的位置反而安全隱蔽一些,更加能符合她的心意。
這新學期的第一天,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