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頭輕輕舒展,暗自有些責怪著,自己怎麼就那麼在乎輸贏了?或許更加在乎的是他的感受吧,前世的記憶讓她對他的勝利之心太過有印象,所以總是放不寬心。倒是他就本來蛻變了,她又何必揪著不放呢?輸贏,她不是從來就不知道為何物的那個麼?

好似想通了,嵌璿輕舒了一口氣,淡笑著點了點頭道:“的確,是我想多了,這再多也隻是一場練習賽而已,打就打了。”

幸村欣慰的笑了,輕輕的撫過她鬢前的黑發,暖暖的說道:“而且不是還有我嗎?雙打本就是一個組合,那可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再加上麵對這種情況,他也莫名的興奮著呢,每天就看著一群同伴的組合,他便早就有期待了。

早上的晨跑很順利的就進行了下來,隻是氣氛高漲著仿佛是醞釀著什麼,同樣的距離跑下來時間上整體都好像縮短了,這不得不說也是一項奇跡的進步。

但是一同進了大食堂,嵌璿還沒有坐穩,就被一旁的慕容穎拉了一把,差點就被拉倒。回過神來,還沒有定神就聽見慕容穎的嚷嚷了:“呐,呐,小璿啊,我們剛認識那會兒,我們就說好要比賽了,你看都拖了這麼久,雖然現在是打雙打,那也沒關係吧!今天下去難得的自由練習,那我們就可以來一場!是吧?”

看著某人的期待目光,嵌璿聽得滿頭黑線,那個她們究竟是什麼時候說好,要比賽了?不都是她和今井鳶希自話自說的嗎?而且這答應了一個,就收不住口了呢!

果然,還沒等嵌璿想好回答,今井鳶希就湊了過來,急急的說道:“還有我還有我呢!小璿不可以失言哦!”

這樣嵌璿是越漸的鬱結了,她們究竟是那隻耳朵聽見她答應了的?都是這麼的自顧自說!就不容別人辯解一下麼?

“是麼是麼?”就在思量之間,白石清音的腦袋又湊了過來,興奮的揪著嵌璿說道:“那要比賽啊!呐呐,小璿不可以忘記我哦,雖然我們後認識,也不能厚此薄彼啊!我可是想很久了呢!”

怎麼又來一個?嵌璿更加鬱悶的想著,不禁在心裏翻了翻白眼,真要這麼比下來,那得到什麼時候去了?等結果還沒有出來,她就該累死了。

“不行,小璿先答應我的比賽,就要先跟我比過之後才輪到你們!”慕容穎不滿的鼓著包子臉,瞟著也來湊熱鬧的兩人。如果不是她們,這事兒可就好說多了,怎麼比賽都隻能同時對一個,那誰先?

“慕容穎,你別耍賴。明明是我先說的!”聽到某人的語氣,今井鳶希自是不願意了,在合宿的時候,那還不是好好爭鬥一番的,而嵌璿的網球大家都同樣的期待,都希望能夠盡快親身體驗一下呢!

“喂喂,雖然說先來後到,但是也是這樣的吧!你們這就是欺負人。”白石清音理直氣壯的說道,雖然沒有具體的理由,卻仍然不落下風。

如此,三人就將嵌璿撇到了一邊,徑直爭論起來了,而且還很激烈呢!這樣的情況看得嵌璿一陣的苦笑,難道就沒有人問過她的意見麼?不過想來也是怎麼都躲不了的比賽吧!

倒是坐在嵌璿身邊的幸村,笑得很是舒心,淡淡的插上一句,就乖乖讓三人住嘴了:“今井,慕容,你們還說嗎?當初我記得你們明明是說過誰贏了就可以和璿比一場,那麼,你們誰贏了?”

聞言,今井鳶希和慕容穎對視一眼,都無言了。不得不說幸村一下子擊中了問題的核心,因為從兩人認識到現在,私下裏比過不知道多少次,也沒有一次是分出了勝負的,如此根本就沒有辦法反駁幸村的話。

而她們倆沉默了,白石清音也就自個兒鬧不起來,便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隻是好奇的看看她們,又看看幸村和嵌璿,那不就表示沒人和她競爭了?

轉了轉靈動的眼珠,白石清音坐到跡部的身邊,輕笑一聲道:“呐呐,跡部想和幸村打麼?她們兩個沒有分出勝負,那和我沒有關係呢!我們可以邀站哦!”

“嗯哦?”跡部挑了挑眉,抬手摸著眼角的淚痣,看了看期待萬分的白石清音,笑了笑看向幸村,神情不言而喻,他們之間可是約好還有一場比賽呢!還是幸村親口答應過的……

接到跡部的邀戰,幸村隻是淡淡的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借口,表示他也是認可,畢竟他還欠著跡部一場的,現在也正好。

想著,幸村偏頭微笑著對嵌璿道:“呐,璿準備好了麼?看來是躲不過的呢!”

看出幸村的心思,嵌璿淡淡的點了點頭,或許他是已經決定比賽對手了吧,這也好,不用她選誰都是為難了。

不過,今井和慕容也似乎看出了什麼來,不禁有些鬱悶了,某人能找幫手她們就沒有了麼?要知道這裏可是雙打的大本營呢!幾乎是一瞬間,今井就找上了手塚,慕容穎便坐到了不二身邊。

隻見兩人還沒有說話,就那麼將不二和手塚看著,就仿佛已經無聲勝有聲了。

而幸村就隻是微笑著看著他們,其實還是很期待他們能說出理由的,不過不二那就算了,腹黑的顛倒技術可是很好的,不用聽他就知道如果不二開口那一定就是他無法拒絕的理由。所以說,幸村更覺得期待的是,手塚會怎麼說?畢竟青學這位部長,存在感十足,卻是像自家那位一般,清冷寡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