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峰問道:“老前輩,那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藥物?”
王修道:“一種至毒的藥物,能夠中人必死,見血封喉,因是可怕,但他視之有色,嗅之有味。稍為謹慎一些的人,或是通曉醫理的人,都可防患未然提高警覺,但用毒人處心積慮,耗費心血,孜孜數百年,使用毒一道,有了很大的改變,那就是無色無味的毒藥問世,如將它附之兵刃,極難辨識,混人酒飯,消於無形,但初用於世,也隻有置人於死地一途,後來種類愈分愈多,可使人耳聾口啞、目瞎身殘,進而到定期發作,迷人心誌,使它聽命於一個特定的動作和特定的聲音,用毒一道,發展至此,已和醫理藥物配合,相互為用,在武林中也卓然自成一家,但用毒的手法和藥物的研製,仍在不停的改進中……”
長長籲了一口氣,目光一掠江曉峰和巢南子,道:“兩位聽說過‘換心香’這種藥物麼?”
巢南子哺哺:“‘換心香’,‘換心香’,似乎是聽人說過。”
江曉峰:“什麼叫‘換心香’?這名字聽起來倒很雅致。”
王修苦笑一下,道:“雅致?不但名手雅致,而且它給你感受,也有著無比的舒暢,那如花似廉的淡淡清香,像濃鬱的酒,誘人沉醉。”
江曉峰道:“沉醉之後呢?”
王修沉吟了一陣,答非所問的道:“用毒一道,發展到‘換心香’的境界,大都已到了大成的地步。所謂絕峰之頂,深淵之底,就在下的才慧而言,已想不出它還會有什麼樣的進境了。”
江曉峰道:“照老前輩的說法,那‘換心香’是毒中之毒了?”
王修道:“‘換心香’已不是一個單純的毒藥,而是積醫道之中的大成表現。”
王修道:“知曉的有限,但已夠我驚恐的了。”
江曉峰道:“老前輩可否把‘換心香’的厲害,講給我們聽聽?”江曉峰沉吟了一陣,道:“顧名思義,那‘換心香’,可使一個人心性忽然改變,就像是換了個心一樣。”
江曉峰驚異了一聲,接道:“有這樣的毒藥?”
王修道:“我說過,那‘換心香’已不能算是一種毒藥而是醫學上一大成就,那樣至毒至絕的藥物,卻偏有中人欲醉的幽幽清香,就在下所知,那淡淡的清香,對人有著極神奇的誘惑,凡是聞得那清香稍久的人,都會迷醉在那股香味之中。”
話到此處,突然住口不言。
巢南子道:“就是那香味,能夠使人改變麼?”
博精醫道的王修,似乎對那“換心香”也知曉不多,沉吟了一陣,道:“照我的推想,在那清幽的香味引誘之下,可能還有一些什麼,不過,我卻無法知曉。”
江曉峰道:“老前輩可是確知咱們嗅到的香味,是‘換心香’的氣味麼?”
王修道:“那不會錯,我知道那種香味,它香的很奇怪,而且雖是氣味,卻似有著實質之物,吸入腹中之後,似是在內腹中散布一般。”
巢南子、江曉峰,沉吟了一陣,幾乎是同時開口,說道:“不錯,細想起來,確實有一點散布在內腹的感覺。”
王修道:“就咱們所嗅到的香味而言,是一種極淡的氣味,巫山下院中,一定藏有著‘換心香’,那‘換心香”,也一定經過重重密封,咱們聞到的隻是透出密封,飄漏出來的一些氣味而已凝目思索了片刻,道:“我原先有一些判斷,因為巫山下院的‘換心香’,可能有了很大的差異,目下使人有些困惑的是:那藍家鳳是否已知曉那‘換心香‘的用法,準備如何運用‘換心香’。”△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