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知道她們暫時還是沒法接受許秉凡怎麼就看上了我。我怎麼就這麼走狗屎運。關於這個問題,我自己都無數次反省過,無果。人家就是思維奇特地找上了我,我有什麼辦法呢。
雖然我這個解釋讓文蕾把眼白全給翻出來了。
然後時間慢慢地就過到期末了。
期末,往往是我們這種平日裏不怎麼讀書的人最愁的時候。要考試不想掛科吧,就隻能拚命看書,可是平日裏都沒看習慣,到了這個時候叫我們看,怎麼看得進去。
所以我像很多次期末來臨的時候一樣,很快就口舌生瘡臉色發黃了。
許秉凡看著我一點點兒地變成這副模樣,很擔心地問我:“你這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我很淡定地把亦可貼放進嘴裏,淡定地說:“哦,沒壓力了,就考試焦慮症。”
許秉凡看了我好一會兒,突然笑出聲兒來。
我很鬱悶。我都這樣兒了,你怎麼還笑得這麼開心啊。
他伸手過來往我皺著的眉心按了按,按得我覺得冰涼涼爽歪歪,眯著眼睛不說話了。
他又笑:“你看你看,你就是這麼容易滿足。哪天誰給你個棒棒糖說不定你還真跟人走了。”
我義正言辭:“不會的,我不喜歡吃棒棒糖。”
他揚了揚眉毛:“是嗎。我以為女孩子都挺喜歡吃的。”
我敏[gǎn]地眯眯眼睛,看著他:“嗯,‘都’?誰這麼喜歡吃棒棒糖啊。”
許秉凡被我說得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反手來捏我的臉,把我整個臉都扯起來了:“你說你,怎麼就能想到這麼多。我不就是以為女孩子都喜歡吃甜的嗎。我就是有一個小妹妹,老吵著老吃棒棒糖。”
好吧,小妹妹而已,我就不多想了。要不該被他以為心理變態過度敏[gǎn]容易吃醋了。
我眨眨眼睛把他的手從我臉上扯下來:“哎呀,我不也是調♪戲你一下嗎,你拉著我臉幹什麼——我最鬱悶人捏我的臉了。小時候上課講笑話就被我班主任捏過無數次,就像你這麼扯著提起來,搞得我臉現在這麼大。”
這下他直接“嗤”的一下笑出來。
靠,什麼意思呀,我在回味心酸往事,他居然給我笑得這麼開心。
他湊近了對我說:“我突然發現你越來越可愛。”
他湊得近,導致說話的時候氣息就直接噴在我臉上,熱乎乎的,一下子就把我臉給燙紅了。
好吧我承認我很弱,都已經跟他接吻過了,但是對他靠近這回事兒,我還是覺得有點兒害羞有點兒受不了。
關鍵是因為他這張臉湊近了看更加好看更加魅惑人心啊!
許秉凡見我呆愣愣地看著他不說話,估計也知道了我在不好意思,所以抬手摸摸我的下巴:“你現在這樣兒最可愛。”
然後他輕輕親了我一下,把身子退了回去。
我被他一親更加覺得臉熱,抬手自己拍拍臉:“哎呀這是你的問題,你看咱們倆在一起也有段時間了不是,可我還是不怎麼習慣……這個。”
許秉凡輕聲笑,說:“那看樣子我們得多習慣一下。”
我馬上擺手:“別。”
不是我嫌棄他,像我這種“隱藏極深的色女”,顯然是沒有那麼裝純潔的,隻是,現在我們身處圖書館啊,我不能這樣找打啊。
許秉凡看著四周想了想,說:“要不咱們還是去我那兒吧。”
許秉凡有潔癖,又有個性,估計他是自己預料到了不怎麼會跟那些個行事一言難盡的極品相處好,所以早就自己搬出去住了。┇思┇兔┇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