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前麵來了,而且明目張膽地對著我們猥瑣地笑。
靠,看這樣子年輕的,年紀跟我們差不多啊。怎麼就隻知道幹這些猥瑣事兒呢。況且跟著文蕾就算了,怎麼連我都跟啊(……)。
那男人猥瑣地笑著,隻說了一句:“等你們老半天了。”
不是他沒打算說別的話,而是文蕾直接把鞋子脫了一邊兒上前扭了他一邊兒拿著她的小高跟往他身上戳,而且直戳腦門兒。
我看著那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文蕾給弄趴在地上了,真的很不想告訴他文蕾是學過好多年跆拳道的。
文蕾回頭看我一眼:“要是把你們家許秉凡喊來了,就用不著我這麼動手了不是。”
我點頭,淡定地說:“我知道。”
那男人驚恐地看著文蕾,估計還沒回過神來。
文蕾直接把他拉起來:“還想怎麼著不是?”
他搖頭:“不想了不想了。我也就是隻想嚇你們一下,沒打算幹別的,真的。我自己還是學生呢。”
文蕾眉頭一皺:“靠,窩囊。”
然後她手一鬆,那人馬上就跑了。
我們倆看著他跑遠。
文蕾穿了鞋繼續往前走,一邊兒對我說:“你看看你,還這麼不淡定。都跟你說過有我在別怕了。怎麼就這麼窩囊。”
我點頭哈腰:“是是是,我不是那會兒緊張著呢嗎。一時間沒有顧及到你的本事。”
文蕾“嗤”了一下,然後她說:“你聽到沒有?”
我點點頭:“聽到了。”
那句“等你們老半天了”。
文蕾想了一下:“啥意思呢。”
我也想了一下,不還有一句,“也就隻想嚇你們一下”嗎。
文蕾嘲笑地說:“找也不知道找個像樣點兒的,雖然是就我們倆吧,好歹也不能叫這麼一個蠢貨來不是。一上來就把事兒給說出來了,什麼搞頭啊。”
我也笑了一聲。但是心裏並不輕鬆。我知道文蕾心裏想的估計跟我一樣,隻是現在我們倆都沒有說出來。
這種感覺,這種認知,真是相當的不好啊。
這個出現在回學校路上的小插曲,我當然還是沒有跟許秉凡提起。沒出什麼事兒,就沒必要說出來,省得他擔心。有的時候,我是很會為人著想的。
其實我這人,看著叫人覺得像那種會安心讀書的,其實不然。所以人家都以為我在一心一意考研的時候,我很多課餘時間在弄十字繡這玩意兒。還真不是我轉性了變態了,而是那段時間看著大家都弄我也心癢癢了。所以我就跑去買了倆掛件——當然,情侶的那種,倆可愛的小熊——買回來弄了好一段時間。這事兒我一直沒跟許秉凡說,就宿舍幾個人知道。原本是想在許秉凡生日的時候繡好了送給他,自己留一個,可是沒辦法,我手拙,結果到他生日的時候我隻繡好了我自己的那個。好吧隻怪我不會規劃,我的錯。現在臨近畢業,到時候就真沒時間弄了,所以我最近就更加把多的時間花在那上頭了。所以很當然的,最近我跟許秉凡一塊兒的時間都少了。
然後更理所當然的,當我意識到這一點而且我的掛件已經繡得將近尾聲的時候,我馬上就知錯就改了。
我主動給許秉凡打電話叫他出來玩兒。
他在電話裏有點兒驚訝:“你現在不是忙著的嗎?”
我盤腿坐在床上:“哎呀哥哥,再忙也得顧著你啊。你比較重要。”
他輕聲笑起來,笑得我心裏麻酥酥的。
他問我:“那你現在就有空?”
我在電話這端點頭:“啊。”
他說:“那咱出去逛逛。”
我馬上就笑開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