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段(1 / 3)

:“什麼情況?”

他把我頭發撥到耳後:“昨天你睡著之後,我把床單拿去洗了。給你擦了個澡。”

畢竟還隻是剛剛開始,所以我老臉又紅了。

靠,睡著的時候被吃豆腐就算了,怎麼能連自己邁向女人的證據都沒看到呢。

隻是我還沒真正把我的沮喪表達出來,許秉凡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湊了過來,一會兒就把我給迷惑了,緊接著體驗了好幾次我們家老二的威力。

在我中途休息抗議的時候許秉凡是這麼說的:“你沒刷牙,我也沒刷牙,公平。昨天晚上我看你很累了所以我沒來了,今天早上小小地發揮一下,還是公平。”

我想說,像許秉凡這種的,就是衣冠禽獸的最佳詮釋。看著多人模人樣啊。內裏是個什麼樣兒隻怕人家怎麼都想不到。

等到許秉凡終於滿足地停下來的時候,我已經又要睡著了。我背靠著他,他摟著我,手在我肚子上畫圈圈,嘴靠在我耳邊說:“還是昨天晚上那句話,現在誰都沒有了,隻有我和你。我們以後結婚,生孩子,然後像很多夫妻一樣慢慢地過一輩子。”

我背對他,嘴角彎起來。

好吧,就像文蕾說的一樣,我就是莫名其妙地攤上這麼一個看著聰明其實很傻的男人,然後就這麼過了。

可是誰說我就不能攤上個好的。人生嘛,總有點兒意外不是。不然的話外國人造了“surprise”這個詞兒是幹什麼的。

我一邊笑,一邊低聲說:“好。”

在許秉凡把我摟得更緊而我昏昏欲睡的時候,我心裏想,得跟他商量一下,還是晚上比較好。這麼大清早的來這麼久,連個休息都沒有就要出門,我以後就不要上課了。真的。

Chapter 31

在我研究生生涯結束的時候,我已經成功地跟許秉凡一起住了兩年。期間有吵架,也有驚喜,然後基本順利地持續到現在。

隻是我心裏比較清楚,我可能即將要麵對結婚這件事兒。因為據我所知,兩年前我爹媽和許秉凡就當著我的麵商量好了要麼研二的時候結婚要麼畢業的時候結婚。這個提議還得到了許秉凡爹媽的舉雙手讚成,我是努力了很久才“把畢業之後再說”提為Plan A的。

我之所以這麼努力,是因為那個“畢業之後”是個靈活性很大的時間段。可以理解為畢業之後一兩個月,也可以理解為畢業之後一兩年。

文蕾聽我這麼說的時候驚歎地對我豎起大拇指:“沒想到你跟許秉凡在一起這麼久也學得聰明起來了!”

我低調地說:“謝謝誇獎。”

然後她馬上就恢複了正常的表情:“不過鑒於許秉凡的道行和手段你還是不要想了,把‘畢業之後一兩個月’作為Plan A比較實際一點而且到時候你不會受打擊一點。雖然我說許秉凡情商低,但那是在他擇偶方麵。在如何解決你的問題上,我覺得隻需要動用他的智商應付你就綽綽有餘了。”

我低調地受了打擊。

我隻知道,我不想在我踏出校園大門還沒有享受一點兒社會五彩斑斕的生活的時候就被列入已婚婦女的行列。那讓我覺得自己很衰。

但是許秉凡不這麼認為。他隻巴不得我研究生之前就跟他把證給領了,他才不會理解我一顆向往自由和娛樂的心。

所以他在各個場景下采取了行動。

比如兩次在菜市場買菜的時候說“我們挑個時間結婚吧”。一次把正在給我們把菜稱重的老板驚得回頭看著我們,另一個在剖魚,聽了許秉凡的話手一抖,魚鱗直接飆到他臉上。

比如一次在家裏吃完飯的討論誰去洗碗的時候他說:“我們來扳手腕兒,輸了的去洗碗,贏了的獎一張結婚證。”然後他興衝衝地把手肘擱在茶幾上。然後鑒於上次在豆豆家的經曆我二話沒說直接起身洗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