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拿酒,卻一個“不小心”把酒灑在了旁邊的費雲帆的身上。
竇妮婉大驚失色的看著費雲帆,連忙說道:“對不起對不起。”說著,便伸手拿出紙巾去為他擦身上的酒漬。大大的眼睛裏閃爍著淚光。
費雲帆被這酒一灑,也愣了一下,接著就看著竇妮婉淚眼朦朧又手忙腳亂的為他擦拭著褲子。
費雲帆有些暈了,喝了那麼多酒,再加上竇妮婉的手不停地為他“擦拭”著,他不禁覺得有些血氣上湧。
他迷迷糊糊的看著竇妮婉,仿佛看見了幾年前那個單純的柔弱的汪紫菱。
他嘴裏不停的輕喚著:“紫菱,紫菱……”
竇妮婉微微抬頭看著費雲帆的摸樣,心中暗喜,然後便又抬起頭看著費雲帆說道:“這位先生,我家離這裏不遠,去我家幫你把衣服弄幹吧?不然我就真的會覺得很愧疚的。”
費雲帆看著竇妮婉一臉真誠的樣子,眉毛微微蹙起,大大眼裏閃爍著淚光而顯得楚楚可憐,便一把抱住她,迷迷糊糊的喚著“紫菱,紫菱……”,也不回答。
竇妮婉見狀,便撐起已經有些意識模糊的費雲帆,然後便扶著他往門外走去。
回到了家,竇妮婉便脫去了費雲帆身上的衣服,然後問道:“先生,我去幫你把衣服洗了。”
說著,就要往廁所裏走去。
這時,費雲帆卻從身後一把抱住她喚道:“紫菱,紫菱,你不要離開我,你為什麼要背叛我,為什麼?”
竇妮婉笑了笑,便回過頭的抱住了費雲帆:“我愛你,我不會離開你。”
“你騙我,你明明跟楚廉在一起了,連孩子,我們的孩子,都是楚廉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對你不夠好嗎?”費雲帆越說越激動了。
而竇妮婉立刻緊緊抱住了他,然後吻向了他的唇:“我愛你,我不會離開你。”
費雲帆聽到自己心愛的“汪紫菱”的回答,也狠狠的回吻著她,然後開始慢慢脫掉她的衣服……
結束之後,費雲帆便沉沉的睡去了,竇妮婉又起床,拿出了前陣子因為受傷起醫院買的紅藥水,塗了一些在床上,才又回到床上,跟著睡了過去。
第二天,竇妮婉早早便醒了,看見費雲帆還在沉睡著,也就不動聲色的閉著眼睛繼續躺在床上,等著費雲帆醒來,不知不覺又沉沉睡去。
等到中午十二點左右的時候,費雲帆才醒了過來,卻看到一張陌生的麵孔出現在眼前,不禁驚呼了一聲。
而竇妮婉聽到了費雲帆的聲音,也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看著麵前一臉驚慌的看了看她又四處打量的費雲帆,竇妮婉愣了一下,便哭了起來。
費雲帆聽到了竇妮婉的哭聲,有些手足無措的看向她,然後輕聲說道:“你怎麼了?我怎麼會在這裏?”說著,他看了看滿室的淩亂:“我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竇妮婉聽了費雲帆的話,便抬起頭來看著他,朦朧而悲傷的眼神,微微發紅的眼眶和無助又脆弱的樣子猛地撞進了費雲帆的心裏,他感覺自己好像又一次的心動了。
竇妮婉滿意的看著費雲帆微震的表情,卻依舊一臉無助而悲傷的看著他:“昨晚,我在酒吧不小心把酒撒在了你的身上。本來想讓你來我家幫你把衣服洗幹淨的,誰知道,進門沒多久,你就抱著我喊著‘紫菱’,然後不肯鬆手,我……”
竇妮婉說著,又低下頭哭了起來。
費雲帆聽到這裏,也基本上都能想到了,他正想安慰她,卻看見竇妮婉無意間滑落了被子,而露出了床鋪上那鮮豔的刺目的紅色。
她,還是處-女?
費雲帆驚呆了,這下可怎麼辦?他現在不隻是一掖情了,他毀掉了一個女孩子最寶貴的東西啊。
竇妮婉眼角看著費雲帆自責又驚訝的摸樣,暗自笑了。
費雲帆看著還在嚶嚶哭泣的竇妮婉,滿臉的懊悔,這下子怎麼辦啊?自己要怎麼對這個純潔的女生交待,又怎麼對汪紫菱交待啊?
想起汪紫菱,費雲帆突然想起來昨天傍晚的那一幕,那些話語那些場景,像刀一樣割著他的心口,他的心裏不禁便湧上了一個想法:紫菱,既然你和楚廉在一起了,那麼我為什麼不可以和別人在一起?我也要你嚐一嚐被背叛的滋味。
想著,他輕輕擁抱著麵前的竇妮婉說道:“對不起,你放心,我一定會負責的。”
竇妮婉微微啜泣著,卻也並不掙脫費雲帆的懷抱。
汪展鵬一篇又一篇的不停的翻閱著所有的報紙,心裏充滿了憤怒和痛苦。
他沒有想到,沈隨心昨天還在否定那些事情,他也說了要信任她,可是今天,幾乎所有的報紙都將沈隨心的過往全都刊登了出來。
當小三,做有錢人的情人,破壞別人的家庭。
汪展鵬越看越憤怒,越看越難過:難道自己終究,還是愛錯了人,信錯了人嗎?
沈隨心見她喊了很久汪展鵬都不進房間,便撐著拐杖從屋裏走了出來,卻看到汪展鵬漲紅了臉一臉氣憤的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看什麼。
她便走進了瞧,卻在看到自己和汪展鵬的照片還有標題的那一刻驚訝的差點扔掉了手裏的拐杖:這,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我和展鵬的照片,細數昔日情人?什麼昔日情人?難道是?不,不可能,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