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誌斌哄騙君竹,要跟她結婚,知道她無父無母,就讓她在旅館出嫁。
君竹滿心歡喜,帶著行李住進李誌斌安排的破舊旅館。
一等十多天,李誌斌卻像人間蒸發一樣,帶著從韓家偷來的錢,徹底不見了。
君竹這才知道,她是被騙了,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在小破旅館裏又蹦又跳,腳下一滑,摔到地上,剛好後腦勺撞到桌角,人也一命嗚呼了。
然後,梁君竹就重生在她身上了。
昏黃的路燈下,梁君竹怒吼那一嗓子,很快就頹了下去,低著頭,讓頭發蓋著腦袋,有氣無力的走著,看起來像是得了失心瘋的傻子。
精神很垮,肚子好餓。
來來往往的行人路過,總是第一時間避讓,不免投去同情的眼神,心想:年紀輕輕的漂亮姑娘,怎麼就瘋了呢。
除了同情者,還有不懷好意的人,偷偷跟著梁君竹,從寬敞透亮的大道,跟到陰暗狹窄的巷子。
見四周無人,終於露出真麵目,從後麵一把將梁君竹抱住,嘴裏說著下作的髒詞:“小媳婦看起來不高興嘛,是不是沒有哥哥安慰你,你空虛寂寞了?別怕,哥哥這就給你,好好疼你,保證讓你舒服的要死。乖,先讓哥哥親一口。”
“啊!啊!啊!”
梁君竹的聲音劃破深夜的寂靜,乍起又晝歇,然後隻能聽見她心髒劇烈跳動的聲音,在黑夜中格外的清晰。
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她怕,怕剛剛重活一世,還沒好好感受這個世界,就交代在這流?氓手裏。
“小媳婦這麼迫不及待啊,小胸脯一起一伏的,看的老子心都酥了。今天不把你辦了,老子都不叫男人。快別掙紮,乖乖的從了老子,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老子就讓你多爽一會兒。”
那流?氓緊緊鉗製住梁君竹,想要扒了她的衣服。
梁君竹極力掙紮,可是力量懸殊,根本掙不開那流?氓的手臂,急中生智,用高跟鞋跟狠狠踩了那流?氓的腳趾,碾壓好幾個來回,痛得他吃力彎腰。
梁君竹這才掙開,瘋狂的往前跑,一邊跑,一邊喊:“救命啊,救命啊,救救我……”
狹窄寂靜的小巷,除了高跟鞋的噠噠聲,再也聽不見任何動靜。
“瑪德,你個臭表子,看老子不弄死你。”
那流?氓惱羞成怒,拐著腳追上梁君竹,一把扯住她的頭發,將她甩到地上,握著拳頭就要往她身上砸。
梁君竹知道她在劫難逃,下意識的用手臂護著腦袋,閉上眼睛。
結果,原本該落在她身上的拳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流?氓的慘叫。
梁君竹睜開眼睛,從臂彎的餘縫裏,看到一個高大的聲音擋在她的麵前,輕輕鬆鬆就將那流?氓的胳膊反扣在背後,用力一折,就聽見骨頭斷裂的聲音。
那流?氓又是一聲慘叫。
還沒等那流?氓鬆懈半分,那高大男子抬起一腳,就將那流?氓踹出好遠,在地上滾了好幾個來回。
光是看著就覺得一定很疼。
“滾,你要是再敢欺辱良家婦女,我就廢了你三條腿,讓你再也站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