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老頭聽著聲音很熟悉,急忙坐直身子仔細的看著麵前的幾個人,“你是,布先生。”
布天吸了一口‘糖水’人畜無害的笑道“怎麼,這才幾日不見,柴爺就不認識我了,也對,柴爺最近公務繁忙,沒有時間記得我這樣的‘無名小卒’,有情可原,有情可原。不過,柴爺不記得我,我記得您就行了,這不,想柴爺了,想請柴爺到我哪裏做做,喝喝茶,吃個便飯什麼,不知道柴爺肯不肯賞這個臉給在下。”
大虎走過去,盯著柴爺,笑眯眯的,不緊不慢的拔出了桌子上的那把‘卡卓刀’。一邊往外拔,一邊還嘀咕著說道“這刀還真他娘的給力,就不知道砍人的‘葫蘆瓢’給不給力。”說著,大虎拔出彎刀,向桌子上的那些啤的,白的,紅的酒瓶子砍去,刀刃掃過之處,所有的酒瓶上半部分齊聲落下,各種酒水瞬間灑的滿桌都是,有一些流到了柴爺的腳下。
布天嬉笑著說道“不好意思啊柴爺,我這個兄弟剛從‘五台山’回來,就是個殺豬殺牛的,沒什麼文化,就喜歡玩玩兒刀什麼的,一天要是不讓他砍點什麼東西,他就會發瘋。瘋起來連我都拉不住,您別見怪啊,回頭我說他。”
柴老頭訕笑著說道“不怪,不怪。年輕人嘛,火氣有點大,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說著,柴老頭就慢漫的站起身來,眼神四處的轉悠著,像是再找什麼東西似的,一隻手卻趁機摸到了身後。
布天吸著‘棒棒糖’的糖水,滿不在乎的坐到了沙發上,不緊不慢的說道“柴爺,千萬不要有什麼想法,我這個兄弟要是看見你拿出來什麼嚇人的玩兒,他可會發瘋的,要是不小心在把你的胳膊腿兒砍了一個,那就不好了。”
一聽布天這麼說,柴老頭頓時憋茄子了,本打算來個出其不意,沒想到人家早就看出了他的用意。既然來暗的不行那就幹脆來明的,正想著要把出身後‘家夥’的柴老頭忽然看見了小金靈和小銀靈兩人正衝著自己微笑。柴老頭正想也色色的笑一下,突然瞪著眼睛愣住了。隻見小銀靈手裏正把玩著一把銀色的‘左輪手槍’。柴老頭瞪大眼睛一看,不由得向身後摸去,這一摸,大驚失色,自己的那把老古董‘左輪’早已不翼而飛,而小銀靈手裏玩著的那把‘左輪’這是自己多年來防身的‘家夥’。到了這裏,柴老頭完全的沒了注意,像鬥敗了的‘綠毛公雞’,耷拉著個腦袋坐在那裏,好一會兒才打起精神說道“不知道布先生找小老兒有什麼事情嗎?”
布天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細細的品味著,“嗯,不錯,這酒挺好喝的,甜甜的酸酸的,比您上次送給我的那幾瓶‘拉菲’都好喝。唉,老爺子,這是什麼酒啊。”
柴老頭訕笑著說道“不是什麼名貴的酒,就是幾種飲料兌了一些稍微高一點的‘五糧液,茅台’什麼的。女人和的玩意兒。喝著玩的。您要是喜歡我叫他們現在就兌了來。”
布天笑笑說道“不用了,這些就夠了。不用麻煩了。”
布天悠閑地喝著‘飲料酒’,也不說話,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柴老頭見布天也不言語,自己問了幾遍,布天隻是一笑了之,就是不說找他有什麼事。幾個人就這麼幹坐著。
突然,包間的門開了,走進來兩個穿黑西裝的‘大漢’。柴老頭一下就來了精神,以為是自己的人來了,忙不慌得嘿嘿笑道“布先生,您要是沒有什麼事情,那老夫就不奉陪了,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說著,站起身來就準備向外走。
“媽了巴子的,我老大讓你走了嗎,再敢亂動我削死你。”大虎裝腔作勢的說道。
柴老頭嘻笑著說道“你老大,哈哈,這地方我先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們能奈我何。”
說完,打不垮出酒桌,正想著向外走一步的時候,布天說活了,“幹嘛那麼急啊,我的話還沒說呢,在坐會兒,一會兒我們一塊兒出去。”
柴老頭咧嘴一笑,“你的話?你的話我才沒工夫聽呢,起開,要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布天哈哈笑道“喲嗬,你能怎麼不客氣,吃法的家夥式都不在自己手裏了,還這麼囂張。來,你不客氣一個給小爺我看看。”
柴老頭也哈哈笑道“那好,我就不客氣一個給你看看。”說完,衝著剛進來的那兩人‘大漢’一擺手說道“你們倆,給他們看看老爺我是怎麼不客氣的。”
柴老頭說完,笑眯眯的看著布天,過了一會兒,那倆‘大漢’沒什麼反應,柴老頭不高興了,大聲的說道“你們倆還愣著幹什麼,把家夥亮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