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什麼合同,阿秋,我不知道。阿秋。”
皮三木不停地打著噴嚏說道,眼神則陰騭的看著布天。恨不得跳上去掐死布天的樣子,
早就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出,所以布天提前就做好了準備,玩味的笑著,從口袋裏拿出手機。“看看吧,這是剛才你說的那些話,腫麼,這麼快就忘了滅 囁。”
看著布天那個得意的樣子,皮三木恨得牙根癢癢,可那又能怎麼樣,肉在案板上,隻能人任人宰割。
“你想幹什麼?”皮三木沉聲說道,
“不是我想幹什麼,而是您是否要遵守我們先前說好的賭注,您老人家不是說了嗎,我敗了,雲天集團歸您。你要不輸了,帝尊大廈歸我雲天嗎。您這麼大歲數了不會說話不算數吧。來來來,簽個名,按個手印。咱們就兩清了。”布天揶揄的說道。
皮三木突然想哭,看著布天手裏的那張紙,忽然想到了‘楊白勞與黃世仁’。自己現在就有點像被逼債的‘楊白勞’似的。“黃世仁”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
“我不能簽這個字,帝尊大廈不是我一個人說的了算的。所以我隻能毀約了,你想怎樣處置我,就隨便你吧。”
視乎裝的還挺像,一臉的萬念俱灰的樣子,可在布天的眼裏,這皮三木隻不過是在演戲。
“切,白高興一場,就知道你沒有那麼大的權力,既然你做不了帝尊大廈的主,那就回答我幾個問題吧,要是回答的令我滿意,那今天這事兒就算過去了,要是回到的不令我滿意,那我就······嗬嗬,你懂得。”
皮三木更加的恨了,自己明明是這小子的長輩,可現在怎麼大逆轉的變成了這小子的‘俘虜’。世事,命也。
“你想知道什麼,說吧。”
布天笑了笑,突然正色的說道“說說我脖子上的這塊玉牌是怎麼回事吧。”
皮三木一怔,狐疑的說道“怎麼,難道你不知道這塊玉牌到底有什麼樣的功效嗎?”
‘啪。’有人給了皮三木一個大耳刮子,速度很快,隻見人影一閃而過,誰都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隻有小銀靈在哪裏掐著小蠻腰,嗔怒的說道“你個死老頭,是不是在故意裝傻,主人自己的東西主人還不了解嗎,主人是問你從那裏知道主人的那塊玉牌的,是你們的壇主說的嗎。”
皮三木怎麼會不知道,正如小銀靈說的,這家夥是故意在裝傻,有些秘密是他不可能說出來的,一旦是走漏了半點風聲,那等待他的將是最殘酷的刑法。所以,隻能故意在布天麵前‘答非所問’的裝傻充愣了。
“嗬嗬,看來還是我幼稚了,我這個‘小童’怎麼能鬥得過你這塊‘老薑’呢。算了,我也不在你身上浪費時間了,還是用你這條命換點值錢的東西吧。”布天揶揄的說道,完了撚出來一根比牙簽還細小的‘金針’,飛快的刺入到皮三木的後頸穴道。
皮三木一怔,忽然覺得整個人瞬間被抽去了‘大筋’似的,不由自主的癱軟了下去。
“小子,你對我做了什麼,你難道是想把老夫扣為你的人質。”
當那根細小的金針刺入到自己後頸的時候,皮三木突然有一種絕望的感覺,不是怕死,活了這麼大的歲數,早就把生死看淡了。皮三木真正怕的是‘生不如死’的那種感覺。皮三木知道,不甜留著自己一定是想用自己敲開‘帝尊’後麵真正的主人。萬一是那樣,自己雖然能活下來,但,麵臨的懲罰是他不敢去想的。
“有這種打算,不是說你做不了帝尊的主嗎,那就讓一個能做得了主的來把你接回去。”布天嬉笑著說道。一副我就是這麼想的樣子。
皮三木臉色瞬間變綠色了,像找個什麼尖的,鋒利的東西立刻了解了自己,可是整個身體一絲的力氣都使不出來,胳膊腿的雖然還能動,可就是沒有一點力量。除了嘴巴還算靈活,其他的地方都被限製了。皮三木仔仔細細的感覺了一下,布天刺入的穴道不至於會讓自己全身無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