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我不會賠……”
“所以要抵押是不行地!”甄老頭一錘定音。甄假垂頭喪氣,也是她考慮的不周,自己雖然有幾成把握,畢竟之前沒開過店,萬一賠了,他們一家隻能喝西北風了。看來,她隻得另尋賺錢的門路,等手裏有餘錢了再做打算。
想到這裏甄假隻好說道:“算了爹娘,是女兒考慮不周,這錢咱不借了。我另想辦法去。”說完便要推門出去。
“唉,這孩子跟你娘一樣性子急,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甄老爹喊道。
“你倒是快些呀,我瞅著也急。”甄老太說著劈手奪過老頭的包袱,嘩啦一聲抖落開。把裏麵的黃白之物全倒了出來,抬頭對女兒說道:“美鳳,你快來看看,這些東西夠不夠?”甄假一看頓時傻了眼。隻見桌上一堆白亮亮的銀子。這是哪兒來的?
“這呀,是你爹到三十裏外的珠窩村借的,他們村裏有一個財主,曾是你爹的拜把兄弟,當年若不是他們不守信用,我們現在早就是……”甄老太停住不說了,甄假也沒往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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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他們要賠咱家銀子時,我和你娘扔了,現在我又舍了老臉去借錢了。不過,我跟他說好了,這五百兩是借的。咱一有了錢就還他。”甄老爹有些不自然,低了頭吧嗒吧嗒的抽著旱煙。
甄假感動得眼眶溼潤。
“丫頭啊,快別傷心,朱家那小子也不是什麼好鳥,你現在不這過得很好嗎?”甄老太還以為女兒是在為以前的事傷心慌忙安慰道。為他傷心,開玩笑,她連他是扁是圓的都不知道。
“沒事,娘,我一定要好好幹,讓你們二老過上好日子。”甄假抹抹眼睛笑道。
“好好,娘相信。”甄老太伸出長滿老繭的大手摸摸女兒的臉蛋。
甄假和李少康抱著一包銀子回到後院自己的房裏。又點點了銀子,剛好五百兩,這些錢在安平城裏開個中等的飯館足夠了。兩人又仔細合計了一番,才心安的睡去。
次日,天剛放亮。兩人趕緊起來,甄假煮了一大鍋雞蛋青菜麵條,兩人吃得飽飽的開始上路。安平城離鳳凰村隻有十幾裏地,李少康在前麵趕著驢車,甄假坐在後麵,朝城裏趕去。
兩人幾天前已逛了個大概。這次直奔目標而來。他們要來的這家飯館不大不小,處在安平城的繁華地段。前麵是飯館後麵還有一個院落可以住人。門前植幾棵高大粗壯的梧桐,遮天蔽日,在炎炎的夏日涼爽無比。後麵的院落也非常寬闊,院內種著幾根竹子,兩株棗樹。賣價是四百兩銀子。當時甄假一眼就看上了,苦於沒有銀子,今天一得了銀子一大早就奔過來。店主似有急事要走,因此也沒多要。甄假看他人挺實在也就不再還價,當下,一手交錢,一手交房契。
“李大哥,李家娘子我看你們兩人都是實在人,不忍騙你們,你們可一定得小心,這房子之所以這麼便宜賣是有講窮的。”
“什麼講究?”甄好奇的問道。
“這,”夥計看了看四周,才小聲說道,“我們東家不讓說,怕你們不買,可我不說,心裏又不得安寧。”
“這屋裏頭有鬼!”夥計神秘兮兮的說道。
“哦,你親眼見過?”甄假更加好奇了。
“沒,當然沒。”
“不過這店裏收的銀錢經常少,開始掌櫃的以為是夥計幹的,因為小偷總不能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