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客來客往,日子平靜的過去。轉眼過了三個月。甄假包了五百兩銀子讓甄老爹還給朱家。又將盈餘下來的銀子給全家添了一身秋裝,給老爹買了幾壇好酒十斤肉。她自己也存了些私房錢。
這天,李少康又把甄假拉到廚房,指指桌子下麵。甄假大驚道:“又一個賊窩?”
李少康輕笑:“你想哪兒了,這裏頭的東西絕對讓你喜歡讓我憂?”
“哼,難不成裏麵藏著一個美男子?”甄假打趣道。
“若是美男,該是他憂。”李少康回敬道。他怕甄假臨時起意給他一腳,便輕車駕熟的把地磚摳開,再用鍋鏟撥去上麵的土,才拽出一隻鐵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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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假隻覺得屋裏金光閃閃,她的眼睛頓時瞪得溜圓。金子!金燦燦的金子。還有一頂金光閃閃的純金帽子。李少康手再伸進去又拉出來一個鐵箱子。打開,裏麵是各種各樣的翡翠玉石。 甄假看得眼花繚亂,高興得花枝亂摻。她蹲下來一手把著一隻箱子,兩手齊下不停的把玩著。
“少康,上天來眷顧我們了。”甄假歡喜的喊道。
“我看是害我們。”
“你為什麼總是對著跟我對著幹。”
“不是我,是命運跟你對著幹。這東西留在手裏不禍不是福。”李少康正色道。
“我管他是什麼,反正我又沒偷沒搶。”甄假理直氣壯。
“先替別人存著,說不定主人很快便來取。”李少康本想還放在原地,想了想又覺得不妥,又重新找了個地方。
甄假雖然對金子戀戀不舍,倒也沒敢真的花用。她也明白,飛來橫財即是飛來橫禍的道理。
這一天,李少康一大早起來便去街上采購。甄假飯館剛開門便來了了幾個特殊的客人。說是特殊,是因為這些人隱隱然有一種奇怪的氣質。
這些人一不像行腳客商,二不像遊學士子。吃飯不慌不忙,舉止神態中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冷淡和不耐煩。
甄假隻打量了一眼,便讓夥計上去接待。夥計開始有些磕磕巴巴。甄假看不過去,路過他身邊時便低聲提醒道:“管他是誰來到店裏便是客,你怕什麼,該幹嗎幹嗎。”盡管甄假壓低了聲音說。可他們桌上還是有一個人好奇的往這邊看了一眼,甄假也不理他,徑自去廚房配菜。
夥計熱情的迎上去,果然不那麼緊張了,清聲問道:“幾位客官需要些什麼?”
“店裏有的每樣都上來些吧。”其中一個青衫男子揮手說道。
“好咧。”
“夥計給我們當回茶博士,講講最近的新聞。”那人轉著酒杯漫不經心的說道。
“客官,小的唇厚舌粗,隻知道些街坊四鄰的芝麻綠豆的事,怕醃臢了您的耳朵。”
“講吧,我就喜歡芝麻綠豆。”
“好咧。”小二真的開始講了起來,剛開始還有些放不開。慢慢的進入狀態。最後是越講越順口若懸河,不過是些家長裏短。
“好,有賞。”那人說著便隨手排出一兩銀子。小二不由得瞪大眼睛,這賞錢夠他全家吃仨月了。
“謝謝爺。爺您還想聽什麼?”小二激動的搓著手笑問
“我聽說你們這裏發生了一件奇事,據說有一店家鬧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