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1 / 3)

慣了,天就算在此刻崩下來他也一樣麵不改色。他非常明白那些人是針對他而來,他們身上的那股殺意顯示著誓在必得的決心。

" 雖說是春天還是有點冷的,喝點酒熱熱身子吧。" 弘月倒了一酹酒遞給她,臉上的微笑看起來像是徐徐春風,也像是個迷人的大孩子。

" 我不喝酒。" 江水蓉推辭的搖搖手。

" 男人不會喝酒還像什麼男人?這一杯你非喝不可,否則就是不給弘月我麵子。

"不喝酒的確有點不像男人,不過,她真的不會喝酒啊!人家是千杯不醉,她可是一喝就醉。

" 別喝了,搞不好待會還要打架,喝酒會礙事的。" 江水蓉揮著折扇,眼角不由得往那一桌子的人瞄去。

" 打架?為什麼?" 弘月故裝不懂。

" 你沒看那桌子人殺氣騰騰,能幹什麼好事?他們不鬧事便罷,若真要鬧事,我江水……呃,我江浩定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師兄老怪她喜歡多管閑事,沒辦法,誰教她生來一副俠義心腸,路見不平若不拔刀相助,她鐵定會良心不安。

" 你打得過那四人?" 江水蓉評估了一會,點了點頭," 他們的身手看來還算中等,我應該應付得來……" 說到這,她突然瞧了弘月一眼,'' 隻要我不必再顧其他人的安危,應該沒問題。""來了。" 他突然一笑。

她偏過頭奇怪的問:" 什麼來了?""他們朝我們這邊走來……" 弘月還沒說完,來人已經開始動手,而江水蓉也在他們的刀欲欣上弘月的脖子之際,射出折扇格下那刀勢…

場麵一下子混亂起來,江水蓉起身落下間身形飄忽不定,白色的身影在空中像是在跳舞,不時可聽見刀子與折扇相格的聲響,還有陣陣的悶哼聲。

一名男子眼見不敵,轉身將刀襲向坐在一旁看戲的弘月,他本可輕易躲過那一刀,卻見江水蓉眸光適巧望向這裏遂隻將身子微微一偏,讓刀砍在肩上劃下一道深深的刀口子,刹那間血沉如注好不嚇人。

" 該死!" 她低咒一聲,情急之間連出幾掌打退來人,一手抓上弘月的手臂,一個縱身便將他帶走。

☆        ☆        ☆

江水蓉將弘月帶進一個隱密的山洞裏,洞口雜草叢生,是掩護行蹤最好的屏障。

" 你還好吧?" 她關心的皺起眉,眼中有著濃濃的憂心。

" 死不了,不必用那副表情看著我。" 弘月牽動嘴角一笑,接著低呼一聲,用手按住肩上的傷口。

" 你究竟是怎麼得罪那幫人的?看來他們想置你於死地呢。""我也不知道。"他神色一斂,淡笑的說:" 江湖上的人打打殺殺豈有一定的道理?

也許他們隻是剛好看我不順眼而已。""是嗎?" 江水蓉懷疑的看了他一眼。

" 我才初到江南,自認還未得罪什麼人。" 她見弘月啟上的血已將衣服染紅,一大片的血令人觸目驚心,看來不替他處理傷口是絕對不行的。

" 你的傷口必須處理乾淨才行。" 說著,她深吸口氣開始動手替他除去身上的衣服,不一會,他那精實的臂膀與胸膛便裸露在她的眼前,令她不由得呼吸一窒,僥忙的別開了臉。

" 怎麼了?傷口很惡心?" 弘月見她忙不迭避開的眼神,微微的挑起眉," 還是你怕血?" 被他這一說,江水蓉又忙把目光調回他的傷口,一言不發的開始動手替他清理起來。

她怎麼可以在這人命關天的當下胡思亂想呢?雖然弘月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但他現在受了傷,這裏除了她之外沒有別人,她不該也沒有必要覺得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