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萬歲,皇後千歲,那皇帝豈不是就是要受九千年的孤寂麼?難道總是孤寡自稱。果然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一套流程下來,足足折騰到傍晚,天將要擦黑,魚音才被送回,還是她與季餘同例證的房間,隻是卻改成了天和殿的地方。
一身盛裝,坐在床側,小魚兒和小妖兩人也是一身的鮮亮,笑眯眯的陪著她。
屋裏點頭大紅燭,床褥全是龍鳳呈祥,不似尋常的大紅,而是金黃,帝王的顏色。
這是她真正的新婚。
隻是她卻沒有多少新嫁娘的羞澀和期待。
怎麼說,她跟季餘其實已經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每日同床而眠,更是對彼此熟悉到了極點。
所以,對於這婚禮,她雖然在意,重視,可心底深處,卻隻覺得,這是必然的,也是一種形式。
那些個激動之類的……到是不需要,也升不起來。
而此時,她所想的,卻還是千年雪蒼龍。
男女之間的那點事,說重要也不重要,說不重要卻也重要。
看開了也就那麼回事,就看人追求的是什麼。
不過,隻要是正常的男女,又怎麼可能真正的不在意?隻是當真的就是求不得的時候,放開心思,到也可以一起淡然的過一生,不會被這些影響他們之間的感情就是。
若是有了機會,她自然還是想要試一試的。
不論是為了她,還是季餘。就算他們真的對男女之事不那麼強烈,還有子嗣的問題不是?
所以,當季餘回來時,就看著魚音正靠著床頭,發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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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與小娃娃(二)
春宵與小娃娃(二)
“夫人在想什麼?”雖然封帝封後,可一開口,叫出來的還是這一直以來的稱呼。
魚音回神,自然不會將自己心裏所想說出口,衝他嫣然一笑,“結束了麼?”皇帝成親該是什麼樣的,她不知道,海緣初建,各種體製也並不完善,什麼這個部那個部的……雖然自封為國,可真要跟那些所謂的國相比,隻能算是一個封地的王,或是城主差不多。隻不過管的地方大些而已。
可就算是這樣,這成親的時候,季餘也不該這麼早回來吧!!
她掃了一眼紅燭,才隻燃了一點點而已。
“國宴已經結束,其他的繁文鎖事,到明日才正式開始,今日到是閑些。”季餘坐在魚音身邊,邊慢聲說著,邊輕輕抬手,輕扶著她的下巴,將她轉向他,讓他可以更完整的看到她。
“夫人真美!”因滿足而感歎的聲音,從他的嘴裏近乎呻[yín]的逸出。
而同時,他的唇也終於不受控製的落在她的飽滿的紅唇上。甜如蜜糖,直入人心底,也點起了靈魂中的一抹灼熱。
對於這樣的親密,魚音半絲不反抗,能夠讓自己愛的人對自己情不自禁,這實在是對女子最大的褒獎,也最值得驕傲。
所以,她從來不拒絕,反而抬起手臂,直接勾向他的頸,將自己送得更近些。
順應著本能,兩人越來越近,越來越親,越來越深入……
開始隻是唇瓣的廝磨,再來是唇齒的較量,接著卻是舌的癡纏。
輕柔時如微風拂麵,如風過香至,濃烈時如狂風驟雨,電閃雷鳴。情動時如膠似膝,老樹纏藤……
直至華服褪盡,肌膚相切,香汗淋漓……直至兩人都再找不到更好的宣泄途徑,隻能用力,非常用力的,摟緊彼此,緊到彼此都痛疼的程度,劇烈喘熄著。
直到恢複平靜,卻都不曾鬆開半點。
春宵與小娃娃(三)
春宵與小娃娃(三)
許久之後,魚音才慢慢睜開眼,一睜開卻對上季餘來不及逃開的帶著些痛苦的眼神。心中知道他仍是在意的,知道他仍是覺得對不住她。
不由心中輕歎,卻已經再次湊上紅唇,輕輕吻在他的唇上。
他有些僵硬,不敢動彈。這樣的無法釋放也是一種痛苦。他不介意與她親熱一些,卻從來不曾像今次這樣,到了疼痛的地步。
而他認定了,她也必定與他一般的痛苦難受,還有難堪。
輕輕的在他的唇上摸繪,慢慢的往裏麵攻城掠地。手也不曾閑著,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摸索,甚至連精神力都偷偷的發散出去。
隻為了讓他一點點的放鬆,全身心的放鬆……
沒有藥,那就全部用心理,用精神力來治療。
她不確寶一定有用,但總要試一試。
隻是,她才剛開始,剛讓季餘的心情平靜一些。
床上的兩人就猛的呈現呆滯狀。季餘更是猛的將她嚴實的包裹起來,而他自己已然在眨眼之間,套上衣衫。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