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央看到劫匪已經對自己的情況知根知底了,也不難看出對方經常幹綁架的買賣,亦然將種種的事情考慮在其中,又看到現在距離中午時分還相差一個時辰,知道若是再拖延下去,隻怕真的就救不出兩女了。
徐央四人想了半響,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徐央看著對方嬉皮笑臉的看著自己,冷笑道:“你不要以為你抓著兩女就相當於抓住我的命脈了。你既然知道我那麼多的底細,難道就不知道我究竟有沒有十萬兩的銀子?我不妨也告訴你,我們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錢財。你最好趁早放聰明一點將人給放了,否則等我尋到你們的老巢,就殺光你們所有的人。”
那劫匪確實不知道徐央究竟有多少的銀子,剛才的十萬兩不過是試探對方而已。劫匪看到徐央不斷的威脅著自己,笑說道:“你既然沒有十萬兩的白銀,又想讓我放了兩女,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若是肯跪下向我磕一百個頭,並從我褲襠鑽過去,叫我一聲‘爺爺’,我倒是可以考慮放不放人。”
“孫子,看來上次沒有將你打怕,你居然開始變本加厲起來了。”徐央說道。
那劫匪看到徐央惱羞成怒的樣子,臉上笑成了花,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起來,朝笑道:“你既然不肯跪下磕頭,又不肯給十萬兩銀子,那我就隻好離開了。我告訴你,隻要我離開這兒,你們就休想再見到人。”說畢,從凳子上坐起,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卻是被大虎小虎兩人擋住了去路。
“等等。”徐央說道。說畢,擺手示意大虎小虎離開。徐央看到對方要走,也站起身,來到對方的麵前,深吸一口氣,放下身段說道:“你剛才說我隻要向你磕頭,你就會放了人不是?”
“不要啊徐大哥!千萬不要向這個無賴跪下磕頭啊!”大虎小虎、馬子晨異口同聲說道。
那劫匪看到徐央追過來問,並且說話還低三下四的,用經驗就判斷對方是要向自己磕頭鑽褲襠了,頓時心裏樂開了花,背負起雙手,說道“我是說隻要你向我磕一百個頭,並鑽我的褲襠,還要叫我一聲‘爺爺’,我是會考慮要不要放人。我放不放人,這可就要看你表現的如何了。”說畢,看著麵前的徐央低三下四的樣子,仰頭哈哈的大笑,然後從身後搬來一個凳子坐下,翹著二郎腿,看著徐央如何的在自己麵前求饒自己。
“你這個家夥真是太狂妄了。若是你向索要一百兩的銀子,我倒是可以考慮給你。但是,你居然敢拿著兩女來要挾我,並且還獅子大開口,這就是我不能夠容忍的。”徐央說道。說畢,飛起一腳踢中對方的下巴,頓時就將其踢個人仰馬翻,滿地找牙,口噴鮮血。
那人沒有想到徐央居然敢動手打人,頓時滿嘴盡是火辣辣的疼痛,指著徐央,口齒不清的嗬叱道:“好你個臭小子,居然敢動手打人了,看來你是不想再見兩個人質了。我今天既然敢單槍匹馬的來見你們,就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若是我有個什麼不策,你們就甭想再見到人了。你看,距離中午時分還差不到半個時辰。”
“這位劫匪大人,你何必非要死摳著十萬兩,我們果真沒有十萬兩白銀啊!我們就算將我們自個給買了,也換不出十萬兩的銀子。要是有的話,我們何必騎馬進京,早就坐轎進京了。”大虎忙說道。
劫匪也不知道徐央等人究竟有多少的銀子,但是從自己頭兒給自己的內部消息得知,說這夥人一定藏有不少的銀票,但是銀票分一兩、十兩、百兩、千兩、萬兩的銀票一張,究竟是那種銀票,自己的頭兒也沒有看清楚,隻是摸了摸而知個大概。
“我們也不要說那麼多廢話了,你們就直說自己有多少銀子得了?”劫匪想了想問道。
馬子晨和大虎小虎倒是沒有多少的銀子,也知道徐央身上有多少銀子,頓時低下頭,讓徐央自個去說去。徐央看到劫匪躺在地上吐著血水,冷笑道:“你那個頭兒看來也沒有掌握我多少的信息啊!這樣好了,等保管我銀子的管家來,然後我再將銀子全部給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