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央看到對方是想用這個銅罐將自己籠罩住其中,又看到這個銅罐並非是尋常之物,若是真被對方裝在其中,隻怕自己就凶多吉少了。
故而,徐央看到銅罐朝著自己扣來,連忙撒腿就朝著遠處跑。而徐央朝著遠處跑,那個銅罐好似跟定了徐央一般,任由徐央跑到那兒,那個銅罐就跟到那兒,好似非要將徐央成功的抓在其中,方才能夠甘休不可。
而河麵上的那兩個手下,看到北邙王得意洋洋的祭出一個銅罐出來,好似要將徐央裝入其中;若徐央被裝入其中的話,隻怕待河妖再次向船上的人發起偷襲,那自己可就照顧不暇了。
倆人看到北邙王撚著訣,念著印,指揮著銅罐;大怒起來,奮力的就朝著對方猛撲了過去,不求能夠打贏對方,但求能夠使得徐央脫離險境。
北邙王看著徐央法身狼狽的在河麵上四處的逃竄,笑得前仰後跌,合不攏嘴。而就在北邙王指揮自己的銅罐要扣住徐央之時,忽然就看到那兩個手下朝著自己衝了過去,頓時就猜測出倆人的企圖,冷哼了一聲。待要向倆人打來的時候,恐自己的法寶無暇照顧,頓時身子連連在倆人麵前閃躲,想著向將徐央收拾了,然後再收拾倆人不遲。
而當徐央狼狽的在河麵躲避銅罐的時候,忽然就看到銅罐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自己的頭頂,距離自己咫尺之間,唬得臉色大變。而就在銅罐要將徐央扣住的時候,忽然就看到銅罐一陣哆嗦,好似不受控製的一般。
徐央正疑惑不解的時候,連忙閃身從銅罐之下躲開,然後揚起手中的寶劍和巨斧朝著銅罐砍去劈去。
“乒乒乓乓”數聲,徐央的兩件兵器砍在銅罐上,除了迸發出耀眼的火星之外,銅罐上則是留下來兩道清晰的裂痕,而後汩汩的陰風鋪天蓋地的就從銅罐裏吹拂而出,好似是泄了氣一般,流逝著精氣。
徐央手中的兩件兵器乃是天材地寶製作而成,寶劍叫純鈞劍,巨斧則是血煞斧,都乃是牛頭馬麵一等一的神兵利器。若不是徐央有此兩件利器,又豈會將北邙王的銅罐破壞了其中的本源結構,使得精元大量的流失。
北邙王正要指揮自己的銅罐一舉將徐央抓住的時候,忽然驚恐的聽到銅罐上發出“乒乒乓乓”巨響,聲音如同是砍在自己身上的一般心疼,臉色大變,心都跟著揪起來了。
隻見此刻的銅罐渾身傷痕累累,內部的結構瞬間破壞殆盡,本源呼嘯流失,漸漸的就成為了一個普普通通的破罐。
這銅罐乃是北邙王辛苦采集天材地寶,經過無數個日日月月才祭煉而成的一件法寶,吞天裝海,內藏乾坤,不成想竟然遇到了徐央這個克星,這也代表銅罐氣數已盡。而徐央手中的純鈞劍和血煞斧乃是天地間一等一的神兵利器,豈會對銅罐構不成絲毫的傷害。
北邙王看到自己辛苦祭煉的銅罐就這樣報廢了,心都在滴血,並恨透了徐央的所作所為,也從而感知到自己跟銅罐的聯係若有若無起來。心急難耐之下,連忙奮力的朝著銅罐一撈,企圖再將其複原才好。
北邙王知道:若是想要將銅罐恢複如初,沒有個數十載的時間,是根本無法做到的。
而待北邙王要收回這個破損的銅罐之時,徐央也看到這個銅罐瑟瑟發抖,搖搖欲墜,正待要先下手為強的時候,就看到這個銅罐“呼喇喇”的飛向了北邙王,竟然瞬間就從自己的手掌心逃脫了。
而就在北邙王準備伸手接住自己的法寶之際,忽然就看到兩道淩厲的寒光朝著自己飛馳而來,臉色大變。
龍公子的兩個手下看到北邙王祭出銅罐要將徐央裝在其中,又看到徐央狼狽的四處躲避,而後看到徐央有驚無險的反倒將銅罐破壞了,才重重的鬆口氣。當看到北邙王要召回自己的銅罐,無法分心,頓時倆人就拔出自己的寶劍,飛身朝著對方撲了過去。
“愚蠢的人類,真是太不自量力了!”北邙王大喝道。
北邙王看到倆人竟然趁著自己疏忽大意的時候偷襲,待倆人瞬間抵達自己身前的時候,飛出兩拳朝著倆人甩出。
頓時,那兩個手下剛接近了北邙王,還沒有觸碰到對方一絲一毫,就已經胸口各中一拳,身子頓時倒飛了出去,匍匐在河麵上,半天都不曾爬起身。
北邙王打不過徐央,但是豈能夠收拾不了龍公子的兩個手下?